就在这迟疑之间他后面的话再也没机会说了。

半晌后，乔楠迫自己从那个虚无上转开视线，床一件一件的穿上穿上自己的衣服，拾起她的衣服，看了一，扔浴室。从浴室来后，他没有看她，直接走来。

他想烟，手在屉里面摸索了一通，才记起来他从来不在办公室烟，这里并没有准备。看了桌上的那个盒，顺手捞起扔到最底的屉。

然而，他何尝真正得到过她的温，哪怕是他们最亲密连接在一起，他最炽的一分深到她最里面的那一刻，他也从来都没有得到过，所以一切终究成空。

线电话响起了，周瑾说：“乔总，你今天晚上和程总的晚餐我已经取消了。”

他并不是一个重的人，却在那个午深陷海不可自。最后风平浪静，得到此生的最大满足时，他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她，一巨大的绝望却笼罩了他，让他透不过气来。明明刚刚他们的还那么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可是现在他发现她离他更远了。他伸手摸着她脸颊，她颤抖了一，翻了个。

“好的。”

拉开窗帘，他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因为是冬天，外面的天早就黑蒙蒙一片了，从这几十层的楼看去，除了城市五颜六的灯光，其他的什么也看不清。在这朦朦胧胧中，他仿佛梦似的又回到了他们初遇的那一个晚上。这一次她还是泪满面站在那棵老榕树，他坐在车里看着那张脸，伸的手只能碰到后视镜，无论他再怎么伸长都够不着她，都不能把那张脸捧在手里。

田蜜说：“乔楠，我不舒服，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躺一会儿？”

乔楠顿了顿，回过神来，“重新安排个时间，我从纽约回来后见他。”

田蜜闭上睛，扭过。

田蜜说：“乔楠，我以前要是有让你误会的地方，那是我错了，现在我也还了，我们谁也不欠谁的，我不恨你。”

乔楠的目光从她乌黑的发移动到在外的细瘦肩，穿过微微弓起的背，腰深深的沟堑，顺着起伏的曲线到达她叠在一起弯折的双，最后落到她在被外面的脚上。那是他见过的最丽的女的脚，柔若无骨，细小的像古时的三寸金莲，白的脚踝，他初次握在手里时，不敢用力，总担心一不小心就会碎。乔楠颤颤的伸手，只能抓住一把虚无飘渺的空气，正如他早就空，受不到任何她温的怀抱一样，他的手掌心里也受不到任何温度。

乔楠没有再说话，抱着她一动也不动，一双睛定在她的脸上。如果他还有理智，他早就该放手，可是就算他失去了理智他也知这一放手意味着什么，他看着她的睛，有一刻甚至产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就这么抱着她，一直抱着她。在他还没意识到时，他已经收紧了手臂。

无论乔楠再怎么用力，在她这一扭之间他的手还是松了。田蜜很快的移动到床边背对着他。

“帮我……算了，你班吧。”

“田蜜……”他了咙，却突然不知怎么接去了。

乔楠看着被单上的那几滴血红的痕迹，怔了怔，伸手拉来被给她盖上，然后连人带被的把她抱到怀里。

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