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听过一句话没,信则灵不信拉倒!你要是不买我这红腰带,过两天还有
“你想什么?你知不知这是犯法的,我现在就可以告你!”裴然一脸戒备的瞪着安辰羽。
“你偷的,就是你偷的!跟别人私奔还带上我儿!”难得安辰羽的脸上怒火若隐若现,以至于跟裴然如此幼稚的杠上,他总觉得跟小东西吵架的一切行为都是幼稚的。
“你别瞎说啊!”裴然打个寒战,想起了杰米!明知大叔在骗她的钱,但是她确实倒霉的有诡异,况且小米是她的命呀,咬咬牙,“你说,一条多少钱?”
“二十。”
这个大叔一脸正气,裴然很气愤,但还是决定买避邪。孰料大叔持要她买两条,说一条自己系,一条煞星系。
“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说杰米是你的!别给我说什么亲鉴定,你要是敢碰他一,让他一滴血我就杀了你!”想到安辰羽可能会派人绑架杰米,再放血,裴然慌了。
安辰羽立刻领悟到自己在裴然心中有多么不堪了,是的,他的确不堪,为了得到她,生不如死了七年!
四十元钱买了两条稽的腰带,抚着修好的自行车,裴然忽然觉被大叔骗了。但是大叔再没有刚才的笑容,一副概不退货的严肃表。
安辰羽正一脸严肃的坐在接待室,平常只有一个大婶值班,今日竟聚集了三名年轻的幼儿老师,一名正殷勤的为他添茶倒,还有两名不知在忙什么,总是来回走动。
隐忍了半晌,男暗暗握紧拳,目光灼的平视。裴然微微后退一步,转离开,肩膀却被一只手及时拉住,他竟然再次放尊严,欺上
更倒霉的呢。我替你掐算了,你这个煞星,命的很,简直是无孔不,如影随形,脸厚的不得了。再耽误去,恐怕连姑娘边的亲人都要……”
“凭什么偷我儿!”
“什么?谁偷你儿,神经病!”
“二十!!大叔,你这么大年纪了这么还骗人。当我不知这红腰带就是碎布拼的呀!”
有这么神?裴然显然不相信。
她郁闷的蹬着车,要不是赶着去幼稚园,真想回问大叔该如何才能使煞星心甘愿系上这么土的红腰带?
脚还有可疑的污渍,大言不惭,“除非有缘人,一般人我不告诉的。这两条红腰带是神婆亲手制,还清了神,别什么煞星,给他系上一个月,祸灾消弭!”
刚才楼梯了,裴然没好气的推开他乱摸的手,“别动手动脚的。你来这什么,有话我们去谈。”
“额怎么红了,你撞哪了?”他拧着眉,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红红的额。
这一刻,裴然甚至能想象安辰羽满脸厌恶的神!
“嘘――赶紧对着地上吐,呸呸呸,万事大吉!你们这些年轻人哟,真是莽撞,这可是大神的宝!人家花两万都买不来平安,区区二十就心疼,你对亲人有没有心?”
令裴然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个自称爸爸的变态竟然就是安辰羽!他昨天分明还染了银的发,今天怎么又染成黑的?有钱公哥对时尚的定义还真是千变万化,不过这个问题不是关键,关键是他搜查消息的速度怎么比警察局还快?这人为什么不联调查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