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还有事。”
曾柔说自己已经快死了,而且还是不得好死,所以请裴然不要再怨恨。而裴然确实也没有埋怨过她一句,这个女孩教养不错。
“……”
可是木川没有钱啊,她只能选择安啸鹤。反正安啸鹤也
“你可以的,我不知你过去受过什么苦,但知墨受的苦并不比你少。”
她紧紧地环着肩膀蜷缩在车里,别说了,求求你们别说了……
“回到知墨边吧,这世上最幸福的事就是和的人在一起。”曾柔缓缓的说,没有在意裴然惊讶的表。
“你会成为一个好妻。”有什么东西随着脱而的话语砸在心,裴然几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心。她想恨他,却发现不清到底谁该恨谁。
思考如何让他不再难过。”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三年前你们原本可以在一起的,现在也许正在某个国家生儿育女,幸福生活。当时要不是阿乔……”真的,这次她鼓起勇气想把一切说,就当是为了知墨挽留裴然吧。
“……”面对这么客气的安夫人,裴然只觉得不安。
难以置信,前这个形同枯槁的黄脸女人就是从前饱满的贵妇安夫人!裴然的心颤了颤,大约是因为死亡面前人人平等吧,是的,这世上没有比死亡更平等的事了。
裴然不想听,可曾柔那双渴望的让人无法拒绝。
“是,我没办法哄他开心,真的,我没那么大方也没那么伟大。”她自己都快死了,凭什么还要哄他开心。
曾柔说她曾经过一男人,的很自私,仗着那个男人对她的,更是无法无天。她从小没吃过苦,向来丰衣足,打心里就特别喜钱,觉有了钱一切都是那么好,谁都得看你脸事,更别提那些腌臜小人,坏事之前都得再三掂量。
“好妻是男人定的不是女人。”
怎么可能不恨呢,如果没有她从中作梗,知墨也许早就带着她离开了,这七年所发生的事也许就不存在,可她无法对一个将死的人说恨。
裴然猛的站起,在文妍来不及阻止的况冲了去,颤抖的拦了辆租车,钻去,无视着急跑来的文妍。
那天,曾柔把所有的人都赶走,偌大的病房里与裴然对面而坐,她一边落泪一边叙述,她说,要给裴然先讲一个故事,并请求她为这个故事保密。
曾柔笑了笑,睛澄澈的很,面对如此牵的回答却也不拆穿,“我这么冒昧的请你过来,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也谢谢你给我们安家生了那么可的孙。”
“你想让我什么?”
“我想的你不到,你能让知墨开心么?”
“是么,原来痛苦可以拿来称量……”可她的痛苦是拿不来的,如果可以,早就被她狠狠扔深海。
“就算我洗手为他羹汤,生儿育女,他不我,我就什么也不是。而你,就算把他伤的无完肤,可他你,你就是他唯一的天使……在的人面前,我们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卑躬屈膝,退两难,在我们的人面前,我们又是同样的残忍,不痛不。”
“你还恨我么?”曾柔倚着厚厚的靠枕,虚弱的望着她。
五个小时前
如果七年前她错了,那么七年后她努力的补偿还不行么!
“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