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把我肩膀好,怎么就能一不疼了。”陶羽衣的视线巴巴看着聂远臻,从上船后就没离开过聂远臻的脸。
聂远臻回神,抬看,香檀的城门就在不远。
哇!这么好玩!大壮硕如山的汉居然会脸红!
“把你们的籍姓名都写给我,回转时,自己到安平州备案。”聂远臻命令。他爹聂德和需避嫌,这事,得交给安平府来办。他也不怕这几人不照办,他们若敢不照办,逃不过他的抓捕。
。
“壮士,你不能丢我啊!”陶羽衣小跑着追上,紧抓住聂远臻袖。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都是胡扯的。”陶羽衣把手放到衣领上,打算往肩膀拉衣领,让自己雪白的锁骨香肩诱人,略顿了一又无力垂手。
“陶小,官爷,香檀城到了。”
清浅的笑容,温婉的言语,一句不多,一字不少,每一句都嵌人的心窝。
聂远臻很想上陶大小的哑,如果他会的话,他一定上了。此时,他格外想念阮梨容。
真快,曙光初现时从安平州起程的,那时寅末卯初,现在也不过巳时中的光景,两个多时辰,小舢舨竟能走了二百里地,难怪有的人图方便,于陆上行走或是坐官船的百倍价钱,也愿意坐这种舢舨。
本朝因太后娘家便是商贾,故而商贾地位甚,陶家每年除了应纳赋税,还不时捐银给朝廷,皇帝接见赏赐过陶胜风,聂远臻见过,一个面无表木一样的冰山人。
她扮成男装逛过青楼,请教过青楼儿各种勾引男人的法。儿说,男人骨里都是酒之徒,半掩半可以让男人失去装的自制。沈墨然在她家住着时,她拉低衣领过香肩,穿过薄如蝉翼的薄纱衣,甚至假装害怕,半夜穿着抹小短儿闯沈墨然的房间,勾引行动却都以失败告终。
“到了,这么快啊!有没有骗我?”陶羽衣大叫,她还没摸上汉呢。
本来要随即带着这六人回安平录案的,可方才想起阮梨容,聂远臻迫切地想先看看她,哪怕只看上一,说一两句话。
“是,官爷,小的们一定照办。”那六人哈腰,忙不迭摸纸笔。
聂远臻猛地回袖,皱眉:“你哥没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
想着阮梨容,聂远臻脸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大手攥住腰带,无意识地越收越紧。
聂远臻正不看她,纸张上的墨迹,收怀中,大步朝城门走去。
回去后,请爹托人到阮家提亲,不知梨容肯答应吗?聂远臻默想着,他还不知阮莫儒与聂德和已议好亲事。
哗地一声响,小舢舨靠岸了。
前这个人看起来观念很正统,比墨然哥哥还不开窍,不会是什
这个是不是就是说书先生所讲的秀可餐?陶羽衣,嘀嗒落到船板上。
她的哥哥,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陶羽衣兴致倍增,看着聂远臻跟沈墨然清冷自持完全不同的另类柔款款的脸庞,她好想摸上一摸。
想不到冰山的妹妹却是个话匣,而冰山妹妹之名,京城里怕是无人不晓。
“壮士大侠,你是武林人士还是官差啊?这么威风!”陶羽衣连连赞叹,觉得聂远臻一时脸红,一时又酷酷地让人无不从命,委实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