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跟了陶羽衣几天,学得这么像了。”聂远臻沉着脸问:“为什么要让我昏睡这么久?”
“不是,把父母官的女儿套去,这案我爹就得回避,安平府远过来查案,诸多不便,其实是有利的,我没有想通那人为什么不把梅贞套去,而且,沈丽妍也没涉及,让人费解。”
“是的,陶姑娘发现后,爹拿过来看过。”
“修七就是暗卫队长。”其中聂远臻也不明白,只先简单告诉阮梨容,修七没有恶意。
聂远臻的面变得凝重:“爹,陶姑娘的随从修七在吗?”
阮梨容与碧翠说完话,刚好听到聂远臻说请修七来,急忙推了碧翠房,凑到聂远臻耳边,低声告诉他,沈墨然怀疑就是修七使他昏迷不醒的。
“没有嫁祸给梅贞,是因为爹就是父母官,还有一个原因是梅贞弱?”阮梨容问。
“在门外。”
聂远臻一拳砸在桌上,修七放到唇边的樱果掉到地上。
“浪费了一个果。”修七啧啧叫嚷。
聂远臻被耻笑得红了脸,松了阮梨容,嘱:“坐轿回去,路上小心些。”
阮梨容的说话被推门来的几个人打断。
自己今日还用谢砚秋的名字,狠狠地打了沈丽妍的脸。阮梨容有些惊怕,没想到谢砚秋一案背后还有这样的隐。
“太吓人了。”阮梨容双有些发,那个案牵连了香檀城除她和沈丽妍聂梅贞之外容貌的姑娘。
聂远臻把她扶坐到椅上,郑重其事:“这幕后之人,与绕盘崖里的人是一伙,那时,那个人没把你套去,我猜,一是你极少在外抛面,那人要嫁祸不易,二是阮家有夏相这个背景,那个人怕阮家求助夏相彻查。”
“请他来。”
“远臻,你醒了。”聂德和走在前面,拉起聂远臻前后上打量。
“阮姑娘这些日累了,也得给人家回家歇息。”修七凉凉,坐到桌前剥果吃。
沈墨然果然注意到那哨来历不明了。阮梨容淡笑,谭远就算说来,她也不担心,深究去,沈丽妍或是说不明哨来历,或是得说哨是从聂远臻偷摘的,同样丢人。
修七是暗卫队长,聂远臻请他来,想必有要事商议。阮梨容也便说要回家看肖氏,聂远臻拉住她袖不让走,修七走来了。
阮梨容走后,修七摇叹:“你这么儿女长的,可不是暗卫该有的。”
“聂大哥,我……”
沈墨然竟能看自己的昏迷不醒是修七所为,聂远臻心中的怀疑更深。
不过,谭远帮她瞒此事,上一次闻香阁的事,他又毫不犹豫到家中报信,虽然事有,也得领他一番人,有空得登门谢。
沈墨然喜阮梨容,聂远臻隐有所察,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半
“皇命在没办法。”修七摊手,“沈墨然喜阮梨容,我想阮梨容嫁了你,沈墨然没了盼,可以娶陶羽衣。”
阮梨容这边与碧翠说话,默想心事,也没听到那一边,聂德和正把午发生的事讲给聂远臻听。
“小,这是谭掌柜让婢送来给你的。”碧翠跟在后面,把金簪递给阮梨容,“谭掌柜说……”
“爹,你确定那把哨和我这个一模一样,而且,上面还有谢砚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