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原谅不原谅,他又没错什么。阮梨容有些堵,心里有许多疑问,涩声问:“你……上回中了药,却不找别的女人,又说那些浑话,是什么意思?”
阮梨容怔住,难,真如自己迷梦里看到的那样,前世,沈墨然也投火海自焚了?
“你别胡来。”阮梨容无力地撑起手推他,粉的脸颊全是醺红的颜。
他没有上辈的记忆,不是重生的!
“你爹不想你心,不过这事很容易证实。”沈墨然扳紧阮梨容双肩,扳得很紧,这件事他不想说,但是这事不说开,阮梨容的心结便不能完全解开。“梨容,你家的白檀扇,只是一把普通的檀香扇。”
“乖,不哭。”沈墨然不停地亲吻,吞掉阮梨容酸涩的泪,沉缓地诉说:“梨容,前世我没告诉你真相,一是他们毕竟是我家人,血脉相连,再则是,你爹到死都守着这个秘密,我不想你失去你心中阮家的荣耀,相信我,我娶你真的只是因为我你……”
前世这一年的阮家扇父亲宣布福在阮家,阮家自己留了,也就是说,前世,从今年到父亲死时的两年半里,阮家的开销,还有那支暗线队伍靠着现有的三万两银支持。
到园里假山一侧。
上辈自己死了后,他是不是娶了叶薇薇,把自己忘了,阮梨容咬紧嘴唇,心底深的恨又了来。
“梨容,有件事,我考虑了很久,觉得还是和你说。”沈墨然两手住阮梨容肩膀,墨黑的眸定定看她,“梨容,我爹的确窥觑你家的白檀扇,让我娶你,而得到白檀扇,但我绝没有这个想法。”
“我知。”阮梨容低喃,神有些涣散,心中已被沈墨然也随她自焚的猜测震住了。
“打第一看到你,我便觉得你是我最亲密的人,我经常会一些梦,梦见和你在一起,梦见你是我的妻,梦见你一直求医问诊想怀上我的孩……”
“墨然……”没有哭声,泪却倾不绝。
“咱们第一次相见的前一天,我与远臻喝酒时突然晕了过去,醒来后周火烧过似的灼痛。梨容,咱们是不是有个前世,你告诉我咱们前世的一切,好么?”沈墨然也有很多疑问。
“我没梦到前世知不知,但
原来如此,难怪风光无限的香檀第一望族的家底现银只有三万两银。阮梨容狠命咬着嘴唇,这一刻很想放声大哭,很想对沈墨然说:对不起。
“我没胡说,你也不需去问你爹,只悄悄查一你家的家底,便可知我没有骗你……”沈墨然拉开阮梨容的拳,把周颤抖的她紧紧抱怀里,小声地详尽地把自己的分析讲给她听。
“我相信你……”阮梨容泣着,问:“我的质极难受孕,你也是知的?”
第一次相见的前一日?自己便是那一天重生的,周火烧过似的灼痛!
“白檀扇是普通的檀香扇?你胡说什么?”阮梨容尖叫,小手攥起拳朝沈墨然打去。
“不胡来。”沈墨然沉沉一笑,嘴唇过阮梨容如羊脂白玉般温透明的脖颈,凑到她耳边哑声问:“梨容,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父亲是在外交困中病逝的,沈墨然接手的阮家,别说没有财产,只怕在父亲死前,他还填补了不少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