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怎么可能啊!”沈熹连忙否认,“我的质量别说有多好了,每一只小蝌蚪都是活泼又聪明,调pi又灵min……”她说完还不忘扯扯嘴,遮掩自己的nei心的捉急和忐忑。
好吧,老大赢了。壮汉打算让贤了。
卧谈会结束,沈熹把空调被一卷,将自己整个人包起来。呜呜,gen本没有人懂得她的悲伤……
明天的何之洲,他会懂吗?
呜呜……
――
何之洲昨晚基本一宿没睡,上半夜是夏维叶在打电话,xia半夜是豆豆磨牙。直到熬到了凌晨四五dian,打算合上yan休息一会,手机里就jin来一条短信,是沈熹发来的,又是一条qing绪崩溃了的短信――“呜呜呜呜呜呜呜……明天我有一件国家级别的大事告诉你,早上就来找你……”
国家级别的大事,她能有什么国家级别的大事?何之洲暂时当zuo没看到。
第二天清早,何之洲从卫生间洗漱chu来。夏维叶已经起床了,正趴在书桌一chou一chou地哭着,她shen边站着安wei她的陈寒。
豆豆朝他挤挤yan睛,用唇语告诉他,夏维叶哭的原因是有人抢了她的“何之洲”。
何之洲平静地回到自己座位,然后他每天“遵某人的医嘱”往脸上涂了dianmei容ye,神se淡漠、动作生ying,就像在给机qica防生锈的保护油一样。
除了最后手指不小心碰到嘴唇,柔ruan细腻的chu2gan让他心tou一动。
另一边夏维叶哭着哭着,突然抬起tou吼dao:“沈熹,你怎么那么贱啊,你明明知dao我喜huan何之洲,就故意去抢对不对啊!”
夏维叶吼完,又是一阵哭,陈寒又是一阵安wei。
何之洲gen本不搭理她,他坐xia来在纸上写计划。
夏维叶更气恼了,又是一番连续的吼叫。
豆豆看不顺yan了,她也对夏维叶说:“又不是阿熹主动喜huan何之洲,何之洲自己要喜huan阿熹,我们阿熹有什么办法呀……”
这护短护的……
何之洲冷着脸开kou:“夏维叶,你发脾气之前先搞清楚对象,你现在站在什么立场生气,你跟何之洲有什么关系?”
夏维叶气呼呼,正要开kou说话,又被何之洲抢先了,他看着她说:“我想何之洲除了只知dao你名字以外,跟你是没任何关系的,他喜huan谁,跟你有直接关系么?”
夏维叶堵得说不chu话来:“……你别以为他是真喜huan你!”
何之洲并不想跟女人吵架,话题还是如此幼稚。但夏维叶前面那个“贱”字让他心qing十分不畅快,他一步步走到夏维叶跟前,认真地看了她一yan:“不,他喜huan我。”
“凭什么!”夏维叶站起来,气得要抓脸了。
何之洲微微弯xia腰,夏维叶桌前的欧式大镜zi里就多了两张女孩的脸。一张夏维叶的,一张“沈熹”的。何之洲yan里有藏着的戾se和脾气,跟他说话一样丝毫不留qing:“凭什么?凭沈熹比你长得好。”
凭什么?
凭沈熹长得比你好……
“啪!”夏维叶推倒了镜zi,再次趴着桌上哭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