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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熹想不到何之洲如此捧场,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从机场到酒店,一路说说笑笑,冲淡了她藏在心里的紧张和不安。
“没什么要的。”何之洲回答得很快。答案无比虚伪,因为他要的第一件事是检验自己有没有被玩坏。望天!
何之洲底笑意浮动,然后开说:“以后你有表演,我会来看。”
她气呼呼地从秋千来,回房午睡了。
这次酒店也是何之洲提早订的,一样是五星级花园式酒店,不过比上次更靠近海边。从酒店来步行五分钟就可以看到大海。
何之洲依旧没有笑。
沈熹坐在秋千喝着何之洲叫上来的冰饮和致心,觉得度蜜月也不过如此了。她看何之洲对着电脑键盘手指如飞,盘坐在秋千说:“何大哥,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沈熹这一觉睡得格外冗长,迷迷糊糊地跌落到一个个的梦境里,她觉自己在梦,又无法从梦境里走来,仿佛灵魂在动似的。
中午12,飞机降落青岛机场。走机场,腥咸的空气扑面而来,青岛也比上次来的时候更了。沈熹问何之洲:“何大哥,如果这次能换回来,你第一件事要什么?”
“呵。”何之洲低,继续手中的事。
然后也只有一间标间。这她和何之洲无形间达到了共识,都这个样了,真没必要再拘泥男女之别了。
何之洲抬起:“你说。”
果然,何之洲肉麻地甩开她的手。
他依旧不笑。
她又说。
酒店的晌午时光就在沈熹一个笑话又一个笑话里消磨掉。阳光清透,浮云逐风,舒适温凉的海风徐徐扑来。沈熹看到何之洲藏在底的笑意,才发觉自己本是被他骗了。
酒店有宽敞的台,欧式的窗台放着两盆鲜妍的郁金香,角落还有一些绿常青植,以及一架铁艺秋千。
“当然不怕啊。”沈熹说起自己练舞的骄傲成绩,“虽然我脑没你转得快,但原地转圈,我可以连续转上好几个小时呢,你也不看看我是学什么的。”
何之洲坐在竹藤椅上了额,转过发觉沈熹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他蹙起了眉,怎么睡成这个样,就像一只……乌?
沈熹有挫败,随后又说了一个。
何之洲问:“不怕转傻么?”
梦里,她在一个小竹林里没方向地走着,这个看不到人烟的地
沈熹说了一个自认为比较好玩的:“有个女人有173厘米,相亲的时候,四舍五地自己报170;有个男人只有167,也四舍五地给自己报170,然后两个一样的人,见面了……哈哈哈哈哈!”
啊啊!何之洲,你怎么能这样!”沈熹生气地抓过何之洲的手腕,她想狠狠咬上一,只是这白皙如玉的手腕也是她的啊……最后她嘟着嘴在他手腕小啄一,以示惩戒。
“哦。”沈熹说了自己的答案,“我第一件事就是穿上裙,然后转圈啊转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