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哥，你前面能全对吗？”算到最后，她紧张发问，

真是坦的自恋。何之洲伸过手，捡起一还留在她肩的发，直接说：“走吧。”

沈熹，的确有庆祝的必要。大餐还没有上来，她心绪又飘到了四级上。她从服务员那里要来纸和笔，开始算分。

她发一共了三小时，最后完工的时候，理发师哥哥对着她新发型又是一番赞叹：“呀呀。”然后他还让不远的何之洲发表意见：“男朋友，你觉得呢？”

何之洲骑着车过来，沈熹很自然地上后座。坐上去之后，她又有了重女孩的矜持，双手不再环上何之洲的腰，只是抓着他衣角。

“难不是你的意思么？”何之洲反问，“如果全对，你会被请去喝茶。”

我来等你……

——

突然，自行车车轮上路面的一块碎石，她整个人一弹，同时前面的人也发话了：“抓紧了。”

西餐厅里，何之洲完正餐后，还让服务员开一瓶红酒。他对她解释说：“我们庆祝一。”

新发型对沈熹来说，因为前面对比是晓松，导致她现在怎么看都是好漂亮。依旧是半短不长的发，发尾了个卷，她立在镜对何之洲说：“一般人撑不起这个发型，要脖跟我一样长的才行。”

沈熹懵了，她重新把分数打了一个七折，然后不死心地问：“为什么不能全对？”

沈熹乖乖地贴上了何之洲的腰。前的何之洲目视前方，尾扬起一抹愉悦。他穿过一条小路。这一路有绿茵茵的草坪、郁郁苍苍的灌木丛，还有极建筑风格的白教堂，全是让人心明亮且愉快的风景。

不过她现在也漂亮。

何之洲站起来，走过来看了看说：“凑合吧。”其实他有心疼被自己冲动剪掉的长发，沈熹黑发如绸的模样，他都没有仔细看过。

沈熹要捶桌了，不过这事也不能怪何之洲，只能说天意人。只是想到明年还要面对四级，她心都揪成一团。

何之洲翻了翻手中的时尚女刊，然后没有任何兴趣地将它放置一旁，抬起言简意赅地回答：“不，我来等你。”

沈熹对着镜眨眨睛，长那么大第一次有一种被当女朋友的觉，心里百交集。她从落地镜看后的何之洲，他背靠沙发，脸上没有过多的表，也没有任何不耐。

然后，她没想到发到一半，何之洲现了。她正在传说中的空气卷中，脑袋全是发用的彩圈圈，她不想让何之洲看到自己包租婆的样，拿着一本杂志挡脸。何之洲瞧见了也不说什么，直接走到店里的沙发坐来，一副是谁谁谁的男朋友的姿态。

何之洲望着沈熹，说一个残酷的事实：“不会，只有7成的正确率。”

后她钦原来的理发师给她发，技术不重要，关键要嘴甜。

沈熹终于放杂志，转过对何之洲笑了笑：“嗨，好巧，你也过来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