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zhong,已经发炎了。
“我发烧了。”顾君说,“不许再碰我!”
楚文泽把悄悄伸到她衣服里的手缩了回来:“这和我没有关系。”
“怎麽没有关系?脱老娘衣服的不是你?!”顾君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
两人分吃了数量很少的压缩饼gan1之後,楚文泽控制著篝火的亮度和剩余的柴火数,和顾君依偎在一起等天亮。
顾君shenti还是ruan绵绵的,又带著有diantang的温度,她在楚文泽shen边蹭来蹭去,就是找不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楚文泽gan1脆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我没力气了。”顾君不耐烦地拍了一xia他ding著自己tunbu的凶qi,“好累。”
楚文泽痛得紧抓了她一把:“拍坏了你以後怎麽办!”
“要你guan。”
“你是我的人,我不guan谁guan?”
“哎哎哎,少来,什麽我是你的人,我不喜huan这种说辞。”
“为什麽?”
“女人就一定要隶属男人吗?我是我,你是你,即使跟你gan1过什麽也不代表我成了你的所有wu。”
“……不行,你就是我的。”
楚文泽将她抱紧,让她背bu紧贴自己xiong膛,火re的唇ban在顾君耳畔和颈脖不断移动,顾君没什麽力气推开他,只好慢悠悠说:“你还是好好想想回去怎麽跟我哥说你上了我吧。”
背後一阵沈默,楚文泽终於规规矩矩地安静xia来了。
“这个事qing……就回去再说吧……”
不行啊,只要一想到顾星川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会产生什麽样的变化,他就觉得篮球队是个好可怕的地方……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顾君终於说chu了gao三那年发生在自己shen上的事qing。
她在学校後面等楚文泽的时候被绑走了,但是绑匪们并不曾向顾家提chu任何赎金的要求。顾源当时在国外,心急火燎地赶回来,结果发现绑匪没有留xia任何痕迹也没有提chu任何要求,警方也无从xia手。
顾君很快就在一间小黑屋zi里醒了过来。她始终被蒙著双yan,一日有人会喂她吃两餐饭,然後到了晚上她会被绑著带到另一间黑漆漆的小房zi里,那里站著一些gao大的男人。他们解开顾君蒙yan的黑布,但顾君看到的只是一盏悬在自己touding的小灯,和灯xia被剥光的自己。那些人从tou到尾都没有侵犯过她,但是他们尽qing地侮辱了她的shenti。尖细的小刷zi在幼nen的pi肤上划chu一daodao细密的伤kou,从她的xiong乳一直遍布到脚底,就连双tui之间也没有放过。顾君只肯说这些,其余的更恶心的事qing,她连顾星川都没有说过。
毫无预兆地被绑走,又毫无预兆地被放了回来。她当时回到家中,只披著外面那一件大衣,大衣xia的shenti里都是横七竖八的细微伤kou。
“……对不起,如果我当时不那麽说就好了。”楚文泽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怀中的女孩zi嵌ru自己的骨里血里一般。她shen上的伤kou已经不见了,就连shenxia那个最ju诱惑力也最柔nen的地方,都已经恢复得光洁mei好。他突然有些庆幸。“幸好他们没有碰你。你的第一次还是我的。”
顾君将他的话听ru耳中,微微一愣,心里有些奇妙的qing绪翻涌chu来。顾星川也说过“幸好……”这样的话,只是到今日顾君都很确定,哥哥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第一次还保留著而庆幸,当时顾星川的表qing和动作都清晰无比地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