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轻挠顾星川手心，顾星川笑著看他。温阳光他的睛明亮，勾起的唇角带著无可置疑的平静喜。

“那……那在床上叫我名字好不好？”

他一边低声说著，一边伸手摸上顾君脸庞，低重重吻去。顾君一被他钳制得不过气，试图张开换气的只是给顾星川提供了一个更利於他纠缠的机会。

顾星川。

“好。”顾星川心想，这是顾君唯一不需要担心厨艺如何的晚餐了。

“不好。”

顾星川愣了半天，才明白系主任不仅相信他，还决定支持他。这种喜悦来得太猛烈，他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倒是边的导师哈哈狂笑著拍了他一掌：“好，好！”

“不好。”

她心脏一直猛，扬起手臂勾住顾星川颈脖就吻了上去。

“今晚我们打火锅吧。”

虽然已经不再生涩，但依旧不够纯熟。顾星川本来想著顾君吻吻就罢，自己可以回家再好好料理她；谁知顾君亲了一通之後著气从顾星川中走痴缠的尖，鼻尖抵著他鼻尖，缓缓吐两个字。

你应该明白。”

顾君正待说什麽，低

系主任脸上也了一笑，。

顾君脸红得不行，尤其意识到他们还在河堤上，伸手捶了顾星川的膛。

这是个让人不痛快的逃避方式，但顾君和顾星川知目前只能接受。

得不到回应的顾君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忙放开环绕他颈脖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呃，哥……”

“不，叫我名字。”

顾星川想了想，说：“照常生活，像休假一样。”

在顾君支支吾吾的声音里勉分辨“星川”和“放开”的词语，顾星川意犹未尽地放手了。他还顺势在顾君的唇上了一把，笑得又满足又得意。

顾君和顾星川坐在河堤旁的草坡上，无声无息看著无波的河面。草坡上零零散散开了一些花，风扰得草坡上的浪，细细的花香若有似无地散来。

顾星川没有立刻回家，现在才刚刚是上午时分，日阳光和煦，他们决定不回家撞可能存在的枪，两人到河边散步。

“星川。”

“所以，我们都要好准备。”系主任将集推到他面前，“这段时间，先在家里休息吧。等事告一段落了，那几个课题还需要你。”

真是幼稚。

顾星川帮导师捧著他至为宝贝的玄青回了他办公室。离开的时候他给顾君打电话简单说明了这几天自己暂时不需要回到学校上课的事，顾君也告诉他方才班主任通知顾君让她先回家一段时间，不需要上课。两人都沈默了一阵，各自挂了电话。

“我喜你喊我名字。”

两人的手在草叶相握。

“这几天都没有什麽事，我们什麽好？”顾君又问。

“嗯！”顾君显然和他想的一样，用力了。

“以後就叫我的名字好不好？”顾星川好声好气地提要求。

顾星川一就呆了。

接了顾君之後，顾星川开著车从学校教职工宿舍楼那边的侧门离开了。这里没有围堵的人，两人对视而笑，心有些放松。

这条将城市横劈两半、蜿蜒而过的河，在白日里也是静谧的。河堤边上有三两垂钓客，端坐在一两鱼竿後面，帽方的脸安安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