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川也和几位伴郎一起从家里发了。前一晚上举行的单派对在几位学霸的努力,成功变为了对临床心理学最近所现的新趋势的研讨大会。上官照参了一脚,居然也听得津津有味,虽然之後他烈地对谢竹竹渲染著自己的心受:“这是我二十几年来,参加过的最诡异的单派对。”
谢竹竹的动作停了半秒,随即抬笑骂:“动作麻利!等老娘结婚了有的是你该忙活的。”
一切都有条
顾君的发还没有梳理,柔柔地披在肩上,衬她净温和的小脸。她最後选定的是一件欧纱的蓬裙婚纱,紧窄的腰线调她纤瘦的材,几片柔和的塔夫绸包裹著线条柔和的肩,裙摆上洒落的细碎小花是新鲜的白,手腕垂的银绸带随著她走过来的步轻轻飘动,顾君整个人看上去又温柔又丽。
女孩们都停了脚步,微笑著注视她。
难耐。他觉得自己穿上礼服之後真心是很帅的,而前的几位穿上礼服的伴娘也都呈现和平时不一样的风。他参加过同僚或者朋友的不少婚礼,但从未像现在这样关注著穿上礼服之後男人女人的变化。
婚礼当天一早,谢竹竹就把顾君拍醒了:“顾君,起床了,我们去结婚。”
直接在上官照的别墅里住了一晚上的顾君伸了个懒腰。初夏的日光还带著一丝丝凉意,浸透了薄薄的窗帘,渗房间里。她侧撑著个脑袋对著谢竹竹傻笑:“好奇怪哦,结婚什麽的……”
以顾星川为首的一众男人最终没能打开城门,直接死在野外,被传送回据地了。
“别给老娘卖萌,快起来!我很忙的!”
“竹竹,谢谢你。”
顾君:“……”
“快告诉我,为什麽不能让星川看?”顾君拉著谢竹竹问。
“嗯嗯嗯嗯!”顾君乖乖地再次关上了门。
顾君全程偷听,等谢竹竹和伴娘们关了门说笑著走回来,才曳著裙摆走来问:“为什麽不给他看?”
“……”
顾君默默地起了。如果边是顾星川,他的反应绝对不是这样。谢竹竹看她呆呆的样,把她拉起来推了浴室:“快洗个澡,洗把脸,化妆师很快就过来了。”
门关上没有一会,顾君又打开了。谢竹竹正在翻开自己记在小笔记本上的婚礼程序安排,一只手在手机上狂摁。
为顾君整理裙摆的女孩抬笑:“这倒不用。新郎选的礼服只要更改饰就能跟新娘的婚纱搭起来了。”
“不拍。”顾君笑著摇摇。在他们心里,婚照往往是为了展示幸福而不是留住好,两人在一次晚餐之後洗两个碗的时间里就决定去度蜜月的时候再随便地拍。那些自然的姿容和笑本不需要摆和持,顾君心想这是两个人的幸福,他俩心里清楚就可以了。
谢竹竹击掌:“新郎要重新选礼服了,哈哈~”
包括旁的女孩,房间里的女人都笑著对了一,最後谢竹竹挑了挑眉:“因为我们想让顾星川惊喜到哭来呀,哈哈哈哈!”
顾君缩在里间,终於试到了一件自己喜、又能稳稳当当套在上的礼服。为她仔细系好手上绸带的女孩笑:“你们不拍婚纱照吗?顾先生真的没见过你穿婚纱的样?”
他知顾君一定很。他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