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他猜得船之人是或是沈府千金之后却也有意表现了一番,却也不似他冯清怀疑的真就存了怎样的心思。
邵寂言作势抚了抚心,舒了气。一直旁观的陈明启见此赶紧打圆场:“咱们兄弟喝酒,怎么又说起什么沈小王小的了?金榜题名,贤妻妾,全是后话,今日咱们只乐得逍遥,来来,饮酒。”
邵寂言与陈明启面面相觑,均是一副惊得说不话的模样。冯清又:“沈尚书位权重,深得皇上重,其弟又在礼任职,正本届恩科,只要沈大人说句话……”他话未说完,只半玩笑半认真地拱手:“寂言,他日你中状元,成了沈尚书的乘龙快婿,前程似锦之时莫要忘了我们啊。”
冯清认真地看了邵寂言一会儿,只看他似是紧张得连脸都变了,嗤叹了一声,摇:“瞧你给吓得,怎么只连这胆都没有,罢了罢了,再不逗你了。”
冯清:“我当时见一直跟船夫站在船尾的一个小厮有些面善,一时没想起来,及后回了客栈方猛地想起,前几日我见这个小厮去升客栈订过店里的招牌梅花糕,正是沈府里的人!如此,那船里坐着的不是沈小还能是谁呢?”
邵寂言将二人送院外,待远远地看着二人拐了巷,才是眉宇一松,换了神。心这冯清果真是个有心思的,今儿来可是探他风来了。
邵寂言正:“这话万万说不得,邵某光明磊落却也不惧歹人言诽谤说我有攀附之心,只说这玩笑话若是传去,可不是凭白辱了人家小的清誉吗?这罪名我可担当不起!怪只怪我当时多事,对得什么诗,惹来这个祸事。冯兄若果真拿我知己,就别害小弟了,今日咱们这玩笑就哪儿说哪儿了吧。”
冯清不理陈明启,只看着邵寂言叹了气,:“我却想去提亲呢,可惜啊,我没这个福气。你们可知,那船里的小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吏尚书沈得年沈尚书的千金!”
冯清:“怎么说不得?我不过是说笑一句,凭你的才思也未必靠沈尚书的人嘛……到时候得中状元,尚书千金给你也不屈了她,你们这也算是郎才女貌,成就一段佳话了。”
他何尝没猜到那船里坐的或是沈家千金?却也非故意招惹结识,是两船靠近对了诗句之后才发现了端倪。他自然是认不得什么买心的小厮,只见了一人从船舱里端了个盒给船夫送去,那盒上清清楚楚地刻了个沈字。能租得起这么好的游船必是极富庶的大人家,而这些日他从如玉这里把京城的官富贾打听的清清楚楚,心知满京城姓沈的富贵人家只沈尚书一家。
邵寂言只慌忙之态:“这……这话可说不得!”
三人自此换了话题,边饮边聊,待夜渐深,冯陈二人便起告辞。
清的肩膀笑,“放心,你只去人家府上提亲,我断不与你相争。”
邵寂言和陈明启同时了惊,陈明启忙:“你怎么知的?”
陈明启这会儿也是一脸迷茫地看着冯清,:“清,你当真看上那家小……打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