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寂言知是如玉无疑,却不见她来,紧忙打开房门,正撞见如玉慌慌张张地往院中大树后面躲。
邵寂言一怔之后,一火儿了,腾地站了起来,冷着脸声:“你这样讨好我也没用!我用不着你给我看什么题目,我自己有本事考!纵是名落孙山了,也不这等卑劣之事!”
或是被他这语气吓着了,如玉仍只躲在树后不来,可因不够纤细,到底还是藏不住,胳膊和屁在外面,显得有些可笑。
如玉小心翼翼地望着邵寂言的脸,不知怎样才能讨他开心,咬着嘴唇想了想,:“我先看到了恩科的题目,你想知吗?”
“别藏了,我看见你了。”邵寂言,只因对如玉怀有疑心,声音多少有些气恼。
如玉这副扭之态,越发让邵寂言觉得她了恶事,只不动声地转屋都:“屋说罢。”
“才没有!”如玉终是开了,在树后面磨了一会儿,蹭了来。
邵寂言气恼如玉去吓人,原想好好呵斥她一番,可见她这紧张兮兮可怜巴巴的样又有些不忍心,只拉着脸坐在椅上瞪着她不说话。
邵寂言却是笑不,故意激:“你躲着不见我,可是了见不得人的坏事了?”
如玉鼻一酸,委委屈屈地:“我什么恶事了?”
只在他苦于无寻如玉问个明白的时候,消失了几天的如玉却是自己登门来了。只不过并没有像从前那样堂而皇之地不请自。邵寂言在屋中听了外面有徘徊呼之声,意思地唤了声:“如玉?”屋外的动静立时消失了。
如玉一愣,错了事般向后缩了缩,惊:“你怎么知的?”
如玉傻了,待要说话,却又被邵寂言抢断:“我先只当你单纯善良,原是我看错了!你的这些恶事哪是个憨直姑娘能的!”
邵寂言气:“还与我装傻是不是?你跑去沈府吓唬沈小,把她吓得卧床不起难不算恶事?还是对你来说这事儿本不值一提?!若你无害她之意,也该知你是鬼,她
“去看什么,去看沈小了是不是?”邵寂言质问。
邵寂言原还不太相信,这会儿听如玉亲承认,不由恼火,冲而:“谁许你去的!”
如玉慢悠悠地跟在邵寂言后面屋了,才一门便闻邵寂言忽地问:“你去过沈府了?”
他来府上,也该想法寻了机会与他“偶遇”才是。结果没过多久,他便得了消息,原来是沈小这些日生病卧床不起,而这病因据说是撞了鬼,被吓着了。
如玉吓了一,哆哆嗦嗦地:“我……我就是去看看……”
如玉从未见邵寂言生过气,这会儿见他一脸愠,只觉自己了天大的错事,忙:“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不去了!”
沈小撞鬼的事儿不过是些言蜚语,他也不好向沈墨轩细打听,只从他言谈中不经意透的信息来看,却似有些蹊跷。邵寂言一想到了如玉,他知如玉善良单纯得很,是断不会作害人的恶事,可又觉女人的嫉妒心若是生了,只怕真难保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