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如玉打断邵寂言的话，“我知，我都懂的，我想好了，我再不喜你了！”

邵寂言愣了一也跟着笑了，只想她这样大概是真的想开了，如此二人或是又能回从前那般无忧无虑的简单日，

兴你能不计前嫌的来看我，真的，你真的没影响我。”邵寂言紧忙解释，见如玉仍是一副自责懊恼的模样，心思一转，摆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哄，“你可是不信我的本事是不是？那些题目都简单得很，我闭着睛都能答得好。”

“不是……”如玉摇摇，把垂得更低了，蚊似地小声，“是我不对……我不该喜你……”邵寂言心一紧，愣住了。

邵寂言语滞，望着如玉真诚的神，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邵寂言听着难受，抢：“我何时说过这话了！我何时说过你不上我的话了？！我当日那话不是那意思，我从没嫌弃你的意思，我若觉得你不好，也不会想与你朋友。我喜你，却不是那种男女之……总之，有一句话你是明白了，你我人鬼殊途，朋友自是无妨，其他的便只怨上天没给咱们这个缘分了……我当时说那些话一是冲动得昏了了，再有却也真是为你好，我不想你……”

“我不是说这个。”如玉并不抬看他，“我是说……我不该偷偷去看沈小，我没想吓唬她，我只是想看看她长什么模样。”

许久，如玉才暗暗鼓足了勇气，小声打破沉默：“对不起。”

邵寂言心里咯噔一，也不知自己该是个什么反应，是该欣还是该沮丧。

邵寂言：“怎么又这么说，不是说了你没影响到我吗。”

如玉这才放心笑了，垂继续默默地扯着衣角。

如玉直视着邵寂言的目光，弯着嘴角，定地重复：“放心吧，我再不喜你了。”

邵寂言知如玉有心事，却并不敢问，只怕有些话说来会让二人的关系更加尴尬。

如玉耸了肩，故作轻松地笑：“我想好了，我这么乖这么听话，阎王爷爷一定疼我，过不了几年许就允我投胎了，到时候托生个又漂亮又有学问的千金小，指定有好多俊书生排着队的任我挑。”说着顿了一，又玩笑，“那会儿你大概也四五十岁胡一大把了，想排队看我一，我都不给呢！”说完便只嘻嘻的笑。

如玉只觉脸上辣得很，只跟把她扔到太阳地里曝晒似的，可她这会儿好容易鼓足了勇气，再不说只怕又说不了，便只一咬牙豁去了，接着：“我知我不该生你的气，你是人，我是鬼，我本来就不该有什么心思……是我自己自作多了……你说的对，莫说你我人鬼殊途，纵然我是个活人也不上你的。我即没沈小长得好看，又不如她有学问，你们才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我什么都不是……”如玉本来想轻轻松松说这些话，可架不住心酸，却是越说越委屈。

邵寂言：“我知，是我错怪你了，该是我与你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