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环抱着膝盖,把脸埋在里面,闷闷哭:“不是,你跟凤儿不一样,凤儿是好妹,很好很好很好的好妹……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即便是他尽力装作散步的模样,也知自己这样奇怪得很,没有人会在午夜的时候来少人居住的荒园闲溜达,况且这里还有两座京城人尽皆知的鬼宅。在街上的大小鬼魂都开始对他生了怀疑并越来越多的围上来之后,邵寂言再不敢在多留,只无事的样离开了。
如玉想要说话可又说不,一开就是哇哇的收不住的哭声。
他没再说话,只靠墙坐在了如玉
邵寂言吓住了,完全摸不着脑,看着如玉哭得伤心,又是心疼又是担忧,紧:“我才等你没来,怕你事去找你了,你别哭,到底是怎么了,跟我说,是谁不要你了?有鬼欺负你是不是?是二又戏你了?”
如玉不答,却是抹着泪儿,边哭边骂:“你这个大坏!你跑哪儿去了!你也不要我了是不是!大坏!呜啊……你们都不要我了!哇啊……”
她越是这样,邵寂言越是心焦,只恨不得把她抱怀里好好安安,可偏偏又是碰不到,只得蹲在她边着急。
邵寂言这会儿当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安的话了,他虽没见过凤儿,却是熟悉得很,因为如玉总是把她挂在嘴边,凤儿这样,凤儿那样,时间久了,直让他觉得自己也与凤儿相识似的,由是上次他隔着墙听过凤儿与如玉的对话,他听得,凤儿对如玉确是极照顾的。如今凤儿走了,如玉的难受定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得多。
“你还有我啊,我不是你的朋友吗?”邵寂言,“你放心,我绝不会丢你投胎去的。”
邵寂言听了这话反而有些安心,好歹不是受了欺负,心或是她们小妹吵架,便哄:“怎么会呢,凤儿不是可疼你了吗?可是你们吵架了不是?是你惹她生气了?你先不是还教给我呢吗,只要诚心诚意的去歉,她肯定能原谅你的。放心,过不了几天你们就又好了。”
“如玉!”邵寂言抢上两步,蹲在她边连声问,“你怎么了?刚刚去哪儿了?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如玉一把一把的抹着泪儿,好容易能开了,哇哇哭:“凤儿……凤儿……不要我了……凤儿她不要我了……呜哇……”
如玉泣:“是好事,我是替她兴啊……可,可我再,再……再也见不到她了……我,我再没朋友了……呜呜……”
邵寂言一怔,这个况他却从未遇过。细算来,他这二十几年大概没有一个似凤儿之于如玉那样的朋友,就算有,也不会遇到什么朋友去投胎了的状况。他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滞了一会儿,安:“这个……算是好事吧……我原听你说能轮上投胎怪不容易的,凤儿能有这个机缘你该替她兴才是啊。”
他无功而返,心里很是郁闷,然他才一了院便听屋里传来嘤嘤的哭声,正是如玉的声音,邵寂言紧忙推门去,可不是如玉吗,只她正蹲坐在墙角儿哭得可怜。
如玉用力的摇,哭:“不好了!再也好不了了!凤儿她投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