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自己坐在一边儿守着。
一更天,二更天,三更天,足足等了一宿,如玉仍然没有chu现。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dao如玉现在是怎么想的,是单纯的害羞,还是生他的气,又或是害怕他了。阳光照jin了屋zi里,他又紧忙用屏风把墙角挡住,自己又心事重重地在屋zi里坐了半天儿,两宿没怎么休息,他困倦得很,午后终是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
当天晚上他仍旧如tou日那样守了一宿,如玉也仍如tou日那般没有chu来,很快又是白天了,邵寂言照旧如昨天一样,挡好屏风,趁着天亮在床上眯了一觉。
待太阳落山,定了心思的邵寂言没有如前两日那样挪开屏风,而是在屏风外轻轻地唤dao:“如玉……如玉你在吗?”
里面没人回话。
邵寂言柔声dao:“如玉……我知dao你在里面,我知dao你一定是生我的气了,或是害怕我躲着不想见我,可你闷在瓶zi两天了,肯定会很难受吧,你chu来透透气好吗?我很担心你……千错万错全是我的错,是我卑鄙无耻的欺辱了你,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别憋坏了自己……”
里面仍旧没有一dian儿的回应。
邵寂言滞了片刻,又dao:“好……我知dao你定是恨上我,不想见我了……那我躲开,我chu去……我不让你看到好不好?我chu去了……你听到了吗……我这就走了……”
如玉蜷在瓶zi里,听着外面果真没有动静了,踌躇了一会儿偷偷地钻了chu来,却不敢chu去,只躲在屏风后面向外探tou,屋zi里黑漆漆的没有人,他好像真是chu去了。如玉飘chu来叹了kou气,心里空落落的也说不chu是因为放心还是失落。
“如玉。”忽的,邵寂言的声音猛地从shen侧响起,如玉吓得一哆嗦,转tou一看他却是躲在了柜zi后面。
如玉心里扑通通地tiao,脸上一红,慌乱地想钻回去。
邵寂言忙抢上两步拦dao:“如玉!别走!求你了!”
如玉站住了,却是面对着屏风背着shenzi不敢回tou。
邵寂言想要过去拉她,又怕把她吓跑了,上前走了两步便不敢靠近了,声音发颤地dao:“如玉……别走……我有话想跟你说……”
如玉不应声,把tou垂得很低很低,两只手无措地卷着衣角。
“如玉……对不起……那晚的事是我对不住你……我……”邵寂言磕磕巴巴地开kou,明明想好了的话,真当着她的面说chu来,却又紧张得不行。
如玉没等他说完,双手捂了脸,用力摇tou,呜呜地似是哭了。
邵寂言一xia慌了,也不guan会不会吓到她,忙凑到她跟前,无措地dao:“别哭别哭,是我错了,我混dan我禽兽,你打我骂我好了,只要你别哭了,要我怎样都好……”
如玉捂着脸摇tou,颤巍巍怯生生地哭dao:“不是……是我不好,我勾引你了……我……我是坏女孩儿……我……我是坏女孩儿……呜呜……”
邵寂言被她这话说懵了,愣了一xia,忙dao:“不是不是,是我不对,你是好女孩儿的,天xia最好最好的女孩儿……”
如玉听了却是哭得更厉害了:“不是……我不是……规矩的女孩儿才不和男人……那……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