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寂言来了神儿,瞪大了睛准备听他岳父大人这讨老丈人心的秘技,准备效仿。程志远又往前凑了凑,几乎是趴在了邵寂言耳边上,悄声:“据说是……捉/奸在床了……”
程志远伸了手指压在唇上,晃晃悠悠地:“嘘……那么大声什么……我这也是听说的……别跟别人说啊……”
邵寂言心那却奇了,倘真如此,那岳父大人应该更喜他才是啊?他蹙眉想了想,怎么也想不自己到底哪儿不如他的意,难真是为了那日自己的一时造次?可都这么多日了,他也解释了好几次,也不是没有诚心诚意的歉,他怎的只抓了这把柄不放了?
“啊!?”邵寂言惊得大叫一声,往后一歪,难以置信地等着程志远。
程志远嗤笑一声,:“你当只你考得中探花吗?我告诉你,我姨夫那学问一儿不差!要不是当年跟我外公立了誓,这会儿早当上大官儿了!”见邵寂言一脸好奇,便,“这个我是听我娘说的。我姨夫原不是安平人,说是早年家里人死光了,无分文来安平投奔亲戚的,结果亲戚也没了,盘缠全无,只好在县城支了个小摊靠给人写书信赚几个钱,后来不知怎的认识我姨妈了……然后吧……反正你知,你们读书人就是能说……我姨夫又俊,我姨妈就被他哄得非君不嫁了……”
着你不就跟他一样吗……”说着又喝了一碗酒,,“我跟你说啊……我姨妈还跟我说,我姨夫年轻时候和你倒像的,都是白面书生……能说会的……”
邵寂言想了想,问:“那你姨夫最后怎么求得岳父同意的啊?”
邵寂言愣了会神儿,忽又不平委屈起来,心哭
程志远没立时回答,又喝了一大碗酒,忽然暧昧的笑了,四看了看,神秘兮兮地凑到跟邵寂言跟前儿,醉醺醺地小声:“我跟你说你可别外传……也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
邵寂言眉一扬,对岳父岳母的故事生了兴趣,紧忙问:“那后来呢?”
邵寂言想不通,郁闷得也换了大碗,待一饮而尽脑袋有些发晕,略带醉意的:“难是因为我中了探花,他没中?”他是见过不少这样的老先生,考了一辈的科举也是个秀才,冥顽不灵看谁都不顺,可想了想,又摇,“岳父大人选那住清幽得很,言谈举止一看便是个心境开阔的……哪儿能这般小肚鸡……”
程志远:“后来他就跟我外公提亲了呗,那会儿我姨夫已经是秀才了,除了穷些,说也是个好归宿。偏生我外公这人特别讨厌书生,觉得书生都是油嘴专骗大姑娘的,还说戏文里的书生全是负心汉,我姨夫又有学问,将来考了举人必然抛弃糟糠……我姨夫为了我姨妈求也求了,跪也跪了,好话说尽,我外公就是不同意。”
邵寂言听了忽然同受了,原来岳父大人也曾被他的岳父大人为难啊……真是天岳父一般倔!再又想,难是因为岳父大人年轻时被自己的老丈人为难苦了,这会儿在他上往回找补呢?
邵寂言懵懵地,惊得一冷汗,想着岳父大人当日义正言辞的骂他无礼放肆的光景,实在难以想象他被如玉她外公捉奸在床时是怎样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