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志远拍着邵寂言的肩膀了,随即忽地一拳捶在了他的肚上。
邵寂言:“既然要让他老人家信我,自然没保留的全说了呗,好的坏的,以及曾过对不起如玉的错事也全说了……岳父大人听了生气,可也能让他知我这心里是怎么一步步迈过来的,让他看得到我是真的如玉,真的想疼她一辈……”
程志远琢磨了一会儿,:“看,我说的吧,我姨夫还是讲理,咱们这安平县没一个不敬佩他的!”
“什么空白话?我是真心的!”邵寂言,“不过,岳父应了我的求亲却也不是因为一句誓言,其实当年外公应了岳父也未必就是为了那么一句话,他是透过这话看见岳父的真心了。岳父大人也是,他心疼闺女,自要找个真心疼她的人才肯把如玉嫁去,他原拒绝,不是看不上我,是还不够信任我。”
程志远:“那你说了什么便让我姨夫信你了?”
邵寂言:“是,岳父大人的心够我学一辈的。”
邵寂言望着他:“你放心,我今后会对如玉好的,一辈对她好。”
在给岳父岳母养老……可岳父大人没应,说各人不同,他自己喜清幽的日住在这安平心里畅快,我却未必能长久过这样的生活,说我若过得不顺心了,如玉跟着我也不会开心……还说若我有心,到哪儿都能待如玉好,若没这个真心,纵是一辈栓在她边,她也是受苦……”
程志远凝着邵寂言,抬手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肩上。
程志远站在原地,指着邵寂言的鼻:“这三拳是替如玉教训你的,以前她没娘家人撑腰才受你欺负,如今不一样了,有我在这个哥哥看着,你敢对她有一儿不好,就是这场!”
邵寂言忽遭冷拳,还不及反应,咣咣又是两拳,打得他胃全都搅在了一起似的,捂着肚退了两步,哇的一声把胃里的酒全都吐了来。
他这么一说,邵寂言无言以对了,若这么算来,这三拳确是他合该受的,或还打轻了些。
邵寂言这辈没挨过这样的重手,疼得泪都来了,捂着肚靠墙一阵猛咳,待缓过劲儿来大声骂:“你耳朵长哪儿了?!我说这些你没听明白怎的!还是你喝酒喝多了脑傻了!怎的听不我对如玉的真心?!”
程志远没接话茬,只蹙眉瞪:“怎么?你还过对不起如玉的事儿?你什么了?”
程志远歪着:“说到底你究竟怎么求他应的啊?只这么一句空白话的誓言?”
邵寂言靠在墙上了肚,半晌抬看了程志远一,讪讪地小声:“换
程志远横:“你也听明白了,我这是为从前你那些事儿打的!怎的,你还委屈了?!”
邵寂言意识到自己酒多失言,可一想这些话对他说说倒也无妨,便又把往事与程志远说了一遍,最后:“就是这些,我今日也跟岳父大人都说了,曾经过的那些事儿我改变不了,但就因为经历了这些,才让我看清了自己,才能有我的今日,让我今后更加珍惜和如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