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想象中,如玉应该是若他梦境中的一样,脱/光了衣裳只剩肚兜半遮半掩的挂在脖上,扭地迎还拒,满面羞的撩拨着他的/,而不是像现这样整个人捂在被里,把自己裹得跟个粽似的只鼻和一双大睛天真而无辜的望着他。
如玉:“说过啊,我娘跟我说了,房就是和相公睡在一块儿……”
如玉往被里缩了缩,眨了眨,迷茫地:“房就必须脱/光了吗?”
邵寂言:“你不脱/光了咱们怎么房?”
邵寂言咽了唾沫,还没转呢,上便受不住的一阵燥/,然待他笑盈盈地转回却是嘴角一,呆住了。
邵寂言只好问:“成亲之前你娘没跟你说过吗?没跟你说过房是怎样的?”
如玉的双颊晕开了一片绯红,更用力地闭了摇摇。邵寂言无奈,只得自行脱了衣裳。
邵寂言僵住了,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现在是什么状况,现在这个如玉似乎真的不晓男女之事,想来男女间的那些事儿她大抵是鬼之后偷偷学来的……
“……”邵寂言扯了一抹苦笑,,“你不用闭,我愿意给你看。”
邵寂言想象着如玉/着羞答答的模样,意识地攥了床褥,只怕一时耐不住转扑过去把她吓着,反而破坏了这房花烛的好气氛。
如玉仍是紧闭双,只微微抬,把被一条儿隙,邵寂言掀了被钻去,人还没躺好便急不可待的伸手摸过去。
如玉羞得红了脸,蚊似地小声,“再脱就没了……”
邵寂言明白了她的意思,心她如今尚未恢复记忆,曾经的那些亲密自然不记得,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脱衣裳也是难免的,便温柔的笑了笑转过去,听着如玉在他后宽/衣解/带。
好半晌,如玉从后闷闷的开:“我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如玉着着自己领的盘扣,红着脸不言语。
么?”
如玉睁了,望着邵寂言羞涩的:“我脱了啊……我把衣服放床了……”
邵寂言顺着如玉的目光望过去,果然大红的喜服叠叠整整齐齐摆在那儿,他转回望着如玉,用手在被面扯着她的贴衣,受了欺负似地:“这个也得脱。”
“好了,我脱完了。”邵寂言等了一会儿,见如玉没有睁的意思,便扯了扯被她掖得严严实实的被,委屈的,“你倒是让我去啊……”
邵寂言试探着扯了扯被,被被她掖得很严实,本扯不开。他只得在心里安自己,梦境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没关系,慢慢来。
“……”邵寂言的嘴角又是一,“你怎么没脱?”
邵寂言心看来丈母娘什么都没传授啊,这个艰巨的任务只有他自己来完成了,他凝着如玉郑重其事地解释:“房不单要和两个人睡在一块儿,还必须把衣裳全脱/
如玉不晓邵寂言的心思,见他毫无动作只望着自己发怔,似是有所了悟,紧忙闭了:“你脱吧,我闭着不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