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窒了,他的声气里有哀恳的味,这种话不应该从他嘴里说来,她也不知怎么回
朦胧的光线里看得见她满脸的泪,那形容实在可怜。一面推他,一面哆嗦着嘴唇,半天说不一个字来。
求得不在上,他全然不理会。夜更暗了,抬看,那轮巨大的明月边缘缺了一块,筹备了十几天的中秋节,临了居然月蚀了。
一片喧闹声里她忍不住嚎啕,因为太痛,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他艰涩难行,反而更加激,腰一沉,没没脑嵌了来。
外面的人群沸腾起来,吵吵嚷嚷叫喊着:“天狗吃月亮了!”然后照着古法盆碗齐上,用筷刀叉敲击底,据说声音越大越好,吓走了天狗,就把月亮吐来了。
音楼听得见肉撕裂的脆响,哽咽全堵在了嗓里,憋得一汗。他贴着她,急促地息,似乎不大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痛苦。横竖是*蚀骨的所在,不怎样她都是他的了。他退一些,然后又狠狠撞去,不停的重复……不停的重复……那里渐渐/腻了,他有兴,他想她应该也是快活的,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话虽如此,动作还是缓来。她的呻/里咂不甜味,总有哪里不对。他把手绕到她背后,贴墙的一大片肤没有温度,冰冷骨。他心里一惊,才想起她久病初愈,经不起他这么折腾。索托着抱起来,到宝座上去,这么一来结合得更紧密了,她发似哭似笑的声音,分辨不是什么滋味。
只是难为她,痛得火烧火燎。里酸站立不住,埋首在他前,带着哭腔求他慢些,“我好痛……”
温的蜿蜒而,很快冷却,在上留冰凉的轨迹。满世界噪杂,哐哐的声响像砸在脑仁上。她的十指抠破他的肉,他浑然不觉。月亮一一被吞噬,连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了,痛到极致分外清醒,心的枷锁突然打开了。她还在担心皇帝翻牌时没法交代,现在这个难题迎刃而解了。已经是最好的路,分明两全其,可是为什么她那么难过,她甚至觉得错了人。
他放她仰在那里,俯来吻她的额,留连着,慢慢挪到她耳畔,“不要皇上好不好?你会和他日久生么?”
他语气依旧不善,“就是要你痛,痛了才能解我心之恨。”
他到了崩溃的边缘,答案显然不重要了。他们纠缠在一起,只要再推一分,她就是他的。他又到可悲,以前的自己连别人碰过的衣裳都不肯再穿,现在面对她,他的那桀骜全不见了。他不在乎她有没有侍过寝,他一心要她,要为这半年来的苦恋讨个说法。
“不要……”他一挤来,她疼痛难当,奋力地反抗,“求求你,不要这样……”
月亮还不来,太黑了,她看不见他的脸,却知他的受和她截然不同。无所不能的肖铎,满以为她已经不是囫囵了,所以纵肆意么?想想也好笑,分明是个样样玩得转的主,这上居然这样不通。
无休止的黑暗,无休止的喧闹,他来吻她,嘴唇火。她打起神回应他,心都荒芜了,还惦记着善始善终。她一都不快乐,和上回完全是两样。她一直以为这种两相悦的事应该是好的,毕竟耳鬓厮磨就已经足够幸福了。可是现在这验,对她来说是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