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咳嗽声的詹亦杨偏斜乜她一,只见她边“嘶嘶嘶”地直气边低仔细检查煎饼果:“谁这么缺德?给我放这么多辣椒?”
这报应来得既畅快又呛辣,胡一被辣得满脸通红。
真是不能随便腹诽某人啊――胡一就是血淋淋的例,心正嘀咕着,突然就被辣得奇的煎饼果呛得直咳嗽。
胡一嘴唇,有神不守舍,“不是说去公司么?”
对着嘴巴扇了会儿风,喝,辣意稍微缓解,胡一不敢再吃了,偏偏又饿得慌,贪婪的神不自觉瞟向了詹亦杨。
直觉地想要退开,又舍不得结束唇间极致的纠缠,只能闭着,任由他细致地品尝,舐。
他说着,优哉游哉地又咬一。胡一都快翻白了:“骗谁哪?会比我这个还辣?让我尝尝。”
是要去哪?”
詹亦杨换挡,加速:“回家刮胡。”
胡一也咬一煎饼果,嘴上应了声:“哦。”心里想,众人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詹副总的光辉形象,就要彻底毁在她胡一的手里了……
他越是拒绝,胡一越是斗志昂扬,传销分上似的,不把手里这东西推销去,誓不罢休。逗谁都不如逗她来得有趣,詹亦杨索整个侧向她,一副你奈我何的架势:“我不太习惯吃别人吃过的。”
詹亦杨咬一煎饼果:“上班。”
詹亦杨的笑容越发让人胆寒,“现在后悔晚了。”
胡一笑肉不笑:“放心,很净。”其实她更想说,kiss的时候吃老娘多少你都不嫌脏,现在矫个P……
“不用了。”
詹亦杨稍稍分开彼此,双手仍捧着她的脸,看她的睛,还有唇,看得胡一连连缩脖。余光瞥见红灯转绿,詹亦杨正襟危坐,突然一个急转弯,车驶上了反方向车。
“我这个也很辣。”
连被他短而刺的胡渣挂到,尽有些疼,还是舍不得分开,胡一的拳抵在他,力气化作绕指柔,直到巴被扎得一片片泛红了,才嘤咛一声:“你的胡渣……”
“真的想尝尝?你确定?”
他腔里火辣无比,胡一觉得自己的嘴都能冒烟了,迷迷糊糊地想,这厮还算诚实,他的煎饼果真的比她的辣多了……
巴巴儿地咬着矿泉瓶,一派心无城府状:“你这一看就没什么味,吃我这个吧,味超劲爆,超好吃。”
话音一落,詹亦杨猛地一拉她过来,双手捧住她的脸,吻住。
这男人明明不喜吃甜,嘴里还辣的够呛,可她怎么觉得,自己快要如同冰激凌,被他化了……
他似笑非笑的样看得胡一浑发,“算了!不尝了!”使劲一挥手,却没挥掉他的钳制。
说着就要伸手去夺,可惜,被疾手快的詹亦杨捉住手腕没有得逞。
正自言自语着,转念一想,让煎饼师傅拼了命加调料的缺德鬼,似乎……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