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玩起来,景王妃羡慕:“你也听到了,福哥儿还没灿灿说话利索呢,这孩脾气太大,到现在给他找多少玩伴他都不愿意跟他们玩,只跟灿灿投缘,他父王抱他去看弟弟,他都不喊,只要他不想说话,谁也不了他。”
曾经她见过景王陪景王妃一起上街赏灯,那时候景王虽清瘦,然容貌俊朗气度儒雅如芝兰玉树,与景王妃站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设,看景王为了景王妃猜灯谜,她以为夫妻俩很恩呢,没想到景王边也有别的女人。她觉得可惜,赵沉却景王对王妃够好了,屋里两个妾室是大婚前安排的,大婚后再也没有添过旁人,而且看景王妃谈及庶时的平静语气,似乎也不太把妾室当回事。
这也太冤枉人了,见福哥儿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边,阿桔笑着问他,“世不是故意把球扔我这边的,更没想打我,是不是?”
阿桔吓了一,清楚是怎么回事后无奈地笑了。
那边景王妃的丫鬟已经把球捡了起来,听阿桔这样说,便走到灿灿前递球给她。
阿桔忙说些好听的安抚对方。
景王妃可兴坏了,儿第一次说那么多话,难得字字清晰条理清楚,本不是她以为的儿不会说。此刻见儿哄不好妹妹,景王妃朝丫鬟使个,跟着也走到灿灿前,低问她:“过几天谁生辰啊?”
原来两个孩玩够了来回抛球,改成站在一起比谁扔的远了,福哥儿不小心把球扔到阿桔跟前,球着着碰到了她。灿灿顿时急了,颠颠跑到娘亲前狠狠把球往地上一扔,再坐到娘亲边,一边摸娘亲被砸的地方一边仰问娘亲:“娘疼不?疼不疼?”大睛里全是紧张。
心里却有些唏嘘。
灿灿坐在娘亲边不肯走,绷着小脸:“哥哥打娘,灿灿不喜哥哥。”
“我!”这个灿灿知,兴地指自己。
正神,忽听女儿大叫了一声,又惊又怒。
福哥儿对着妹妹摇,神认真极了:“我不是故意的,没想打妹妹娘,我喜妹妹,喜妹妹娘。”说着走到灿灿前,坐去去拉她手,“妹妹别生气,跟我玩儿。”
灿灿听了,扭看福哥儿。
灿灿甩开他手,靠着娘亲不理他。
福哥儿很委屈。
自她肚渐渐鼓起来后,赵沉连同屋里人都小心翼翼伺候着,小丫多半是耳濡目染,也知娘亲是碰不得的,所以才会这么着急。阿桔又好笑又欣,安抚地摸摸女儿脑袋:“娘不疼,福哥儿力气小,直接扔到娘亲上也不疼,灿灿继续跟哥哥玩去吧。”
幸好赵沉跟景王他们不一样,他从来没想过纳妾的。
或许这些贵女见惯了家中男人三妻四妾,不像他们村人里,相公纳妾可是大事,弱的以泪洗面忍气吞声,爆的又骂又打得男人消了纳妾念,更甚者有人直接就和离了。
“灿灿真聪明,”景王妃由衷地夸了一句,跟着把小丫抱到怀里,攥着她手哄她:“灿灿生辰那日哥哥不能去,但哥哥给灿灿准备了礼,灿灿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