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也留意娘亲呢,见此立即从炕跑到爹爹怀里,小心翼翼望着娘亲。
这边二人在槐树棋,正院那边赵沉正陪三个孩玩闹。
赵沉不由自主看向妻,求的话还没呢,见妻睛瞪得比女儿还圆,两害相权取其轻,还是把女儿扶了起来,柔声哄她:“娘亲要跟灿灿说话,灿灿先去听,听完了爹爹在陪灿灿玩。”
平哥儿安哥儿本来正抢老虎枕玩呢,这时也不抢了,齐齐扭看她们。
“我怕娘打我。”灿灿低攥手指,小声地。
赵允廷瞅瞅她脸,乖乖退开,“那好,你现在就去拿棋盘,反正今晚我要在这边用饭。”
灿灿瞅瞅爹爹,不不愿地转,慢吞吞走向娘亲。
他不想答应,两人从成亲到现在,他从来没有胜过妻,而且妻既然敢这样说,肯定也是知他赢不了。
她起要走,赵允廷连忙拉住她手,飞快起抱住她:“好,我跟你比,只是兰容,那个,一个月三次行不行?我知你也喜……”
现在听她话,过几天他再找机会。妻肯开条件就是松动了,他傻了才会乖乖地当君。
灿灿嘴巴越撅越,倔地不肯说话,抬看娘亲,大睛里转了泪。
得罪女儿哄哄就好了,惹妻发火,晚上不好过啊。
“放手。”宁氏淡淡地。
“不喜就不喜,哥哥牵你手你甩开也没关系,为什么甩开了还要再去推一把?万一哥哥摔倒时脑袋撞到地上怎么办?”阿桔直接问了女儿无法回避的问题。
她实在烦了他的纠缠,也不想再那样不清不楚的,直接拒绝他不听,那就给他一个不可能完成的条件。或许对于他而言,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
女儿太霸,不被欺负是好事,但也不能随便欺负人。人家五郎跌倒了都没哭,在宁宜芳训斥灿灿时还想替妹妹说呢。两人只差一岁,五郎那么懂事,她家这个也该仔细了,真像赵沉那样什么都纵着,长大了肯定更不讲理。
“早上为什么要推五郎哥哥?”阿桔分开女儿攥着玩的两只小手,不喜不怒地问。
阿桔沉着脸问她:“知错了吗?”
阿桔忙完琐事回来,一屋先看向女儿。
灿灿不想去,仰向爹爹求助,大睛汪汪的让人不忍拒绝。
赵允廷皱眉。
“我不喜他,不想跟他玩。”灿灿嘟着嘴,睛看着娘亲领。
赵沉心疼得不得了,可是对上妻威胁的神,只好合妻教女儿:“灿灿快跟你娘认错。”
灿灿撇撇嘴不说话,扭看爹爹,豆大泪珠簌簌落。
他不说话,宁氏目光冷了来:“跟你比棋是我唯一能的,你若不同意,那就找旁人去。”
赵沉亲了小丫一:“你娘才舍不得打你,真打了爹爹向着你,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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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可怜也没用,阿桔站在炕沿前叫她:“过来,娘有话问你。”
到咱们拿不动棋为止,但是在你赢我之前,不许再提嫁你之事,也不许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