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和南深……”我深呼一气,剩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来,全哽在了咙里。
我妈一明白过了,接着我的话问:“分手了?”
等我把一碗粥吃得净净,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她把碗送回厨房,才回来和我聊起正事来了。
我眸光黯淡来,沉默良久,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在疯狂焦急地打我的电话吗?一直打不通电话他会担心吗?还是很快就因为工作上的事转移了注意力呢?他会不会仍然以为我在闹脾气,过段时间就好了,并没有放在心上呢。
我妈替我掖好被角就关上房门去了,我一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脑海里第一个冒来的人就是叶男神。
“……嗯。”
“……嗯。”我眶的,最终还是没忍住,一条泪痕悄然落。
她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名字就好像碰到我的泪了,我鼻尖发酸,拼命忍着不让泪落来。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我不需要设防,也不用装,委屈和难过已经占满了我的心。
半晌,她轻声说:“先回家吧,吃药睡一觉,等你神好一些我们再细说。”
我用力摇了摇脑袋,不是已经决定了要离开他淡忘他吗,才刚分离几个小时就忍不住想他,这样怎么可能忘得掉。
我让自己整个人放空,将他的名字丢了大脑里一块禁止访问的区域,从此不准再踏半步,这样一来,很快就了梦乡。
“是你提的分手?”
我,“好。”
回到家后我妈让我喝了一大碗温开,然后就回房里关上门隔绝外界,安心地睡了长长的一觉。我们家治发烧的老方法就是盖一层厚厚的棉被,捂汗来自然就退烧了,我小时候很多次发烧都是这么度过去的,屡试不。
我妈微微叹了气,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脑袋,就像回到了我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被母亲抚摸的觉是与别人截然不同,她带着厚茧的手就好像蕴着一超的治愈能力,柔柔的的,可以抚平心底的伤痕一般。
我妈不愧是生我的人,跟我就是心有灵犀,我刚醒来没多久,她就端着一碗乎乎的瘦肉粥房了,问我要不要吃东西。
“说吧,你和南深为什么分手?”
我妈便拖了个凳到我边坐,拿着勺一一地喂我吃,好久没有享受过这般衣来张的待遇了,我动得双泪汪汪,这一刻终于觉得她是我亲妈了。
果然,我还是没有办法潇洒决绝、毫不留恋地转扬长而去。
“太多原因了,说不清楚……总之就是我累了,持不去了。”
发烧呢!到底怎么回事!南深也不你,病成这样还让你赶飞机!”
我的跟小鸡啄米似的,要要要!快饿死了!
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我觉得病确实好转了许多,没那么晕了,除此之外的第一个觉就是饿,烈的饿,从早到晚一粒米没沾到过,肚饿得都咕噜咕噜叫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