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深仍是不愠不怒,气度翩翩的样,上已然瞧不见刚刚跟我单独谈话时那种颓然无助的姿态,“你今年多少岁了?还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也没有足够的条件给她优质的生活,你觉得自己适合她吗?”
深的手,皱着眉咄咄人:“不准摸她!”
叶南深看向他,平淡:“我是她男朋友,有何不可?”
叶南深则持要留来帮我收拾碗筷,偏偏他右手带着伤,不方便碰,却还一个劲地跟我抢着活,我无奈地叹了气,“你去客厅里坐着吧,我自己来就行。”
我也是满脸黑线,对金戈无语了。
算了,随他怎么想吧。
至于罩杯大小的问题……多半是那一次他在我床上睡觉误打误撞摸到文了,然后顺便瞅了一size。
我微微叹了气,
“你们已经分手了!”
洗完碗后,他仍然跟在我后不肯告辞,我有些心烦,准备逐客令了,便问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没有的话就走吧,我也要休息了,没时间招待你。”
“分不分手不是你说了算!”金戈咬了咬牙,面不善,“我早就警告过你了,要是对她不好的话我就会抢走她的!你现在这样是活该!”
金戈扬了扬眉,便开始一一列举起来,“她153cm,重42kg,围70A,今年23岁,生日是5月23号,好是宅在家里,每个月的15号左右来例假,噢对了,她的床单上有个半径两厘米的破。”
叶南深紧接着问:“你喜她吗?你对她了解有多少就敢说喜她?”
叶南深终于妥协,把碗交给了我,但仍是不肯离开厨房,“我就在这看着你。”
吃过午饭后,金戈就急急忙忙先赶去和他的战友们回合了。
他转过看了我一,拳得紧紧的,那种受了背叛痛楚的表仿佛能灼伤人的睛,我到一阵冤枉和委屈,想要开澄清一,但又实在找不到非要跟他解释不可的理由,反正已经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了,他怎么误解都与我无关吧。
三个碗一个锅几分钟就能洗净,照他这么避着伤慢悠悠地洗,得洗到猴年月啊。
金戈不甘地呸了一声,炸:“怎么问的问题都一个模式。”
叶南深全程一直默默地咬着筷,饭都没动几,好像在深思着什么。
叶南深维持着云淡风轻没有多余表的面庞就好像被一炮轰彻底击垮的城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深沉的眸里快速地闪过一丝阴翳。
叶南深上来拉住我的手,“若若,别跟我分手。不小心伤了你的心我真的很愧疚自责,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愿意改,我都改,我们再静心好好沟通一次好吗,我们之间还没有严重到要分手的地步。”
“我们没有分手。”
我暗自摇,人是不是都免不了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这个病,在k市时我天天呆在公寓里哪也不去等着他回来,那个时候他怎么不早回家多看我几。
看叶南深那表,肯定是误会我和金戈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了吧,金戈故意说得那么暧昧,想不误会也难啊。
他知我的经期时间,这还好说,上回我去他家上课,他请我吃雪糕,我因为来月经就推却了,他大概就是因为这件事记住日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