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琴垂帘，这句话里盖了多层义，有值得学习的地方，那自然也就有很多不认可的地方了。

这番话虽然没有说得恩断义绝，但从一向蔼然可亲的叶南深的中说来，孔琴也一时很难接受。

多余的解释只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叶南深沉默半晌，轻轻地了，“嗯。”

孔琴一时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心底那阴暗湿的角落，语气也跟着激动起来：“我有自知之明，知自己不上

等服务生走后，叶南深好整以暇，用很平常的语调开叫：“琴。”

孔琴一时张结，说不话来。“……”

“今天找你，是想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真实地回答。”

完菜后，叶南深又将菜单递给孔琴，询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孔琴摆摆手没有接，他便向服务生了，示意可以去单了。

孔琴看着那张为了别的女人动容的脸，心里某暗暗痛，说来的话也不是滋味：“你真的很护着她。”

他清了清咙，声音舒缓而悦耳：“如你所见，我已经有了自己喜的女孩，并且好了跟她相伴过完这一生的准备。我希望你不要在我上期盼多余的，耽搁自己的时间，你一个女人带着丫丫不容易，当务之急应该是找个值得托付的归宿为你分担一些辛苦。我知你对我有恩，但也只是单纯的恩，叫你琴，是因为我仍旧对你怀着一分尊重，如果我对你的照顾让你造成了什么误会，那以后我会注意的。”

虽然她不回答，但叶南深看她那躲闪的表就已经能猜到三分。

她低喝了一咖啡，转了话题：“你和舒若，已经和好了？”

她的声音不可抑制地带着一些颤抖：“南深……你现在，是要跟我撇清关系吗。”

叶南深静静地看着她，一直等了将近半分钟都没有等到她声。

叶南深并不否认：“嗯。”

“还没有。”像是想到什么，叶南深面上浮现了一丝柔和的意，指在台面上敲着轻快的节奏，“但我觉得离那天不会太远了。”

，觉得她排斥孔琴只是单纯地因为任，其实想一想，她已经是个二十三岁的女人了，有一定的社会阅历了，不会无缘无故地讨厌一个人，她既然那么地抵制孔琴那肯定是有不为人知的原因的，他不该因为自己没有发现而反去责怪他。

孔琴心中不安加重：“嗯，你问吧。”

叶南深避开重回答：“不，你也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没想到会得到这么肯定的回答，孔琴不由摇苦笑，“你……会觉得我那些心思很丑陋吗？”

舒若一直调孔琴对他有朋友之外的，也许真的有吧，无论如何，他该找她就这件事详细地谈一谈，算是防患于未然吧。

中午与孔琴吃饭的地方约在了一家咖啡馆里，他发现自己与别人谈事时总喜去咖啡馆，好像还真是这样，大概因为这个地方人少安静，适合谈话吧。

孔琴心中顿时浮起不好的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没有叫过她，她也十分不喜这个称呼，好像时刻在提醒着她是已过而立的女人，让她不要对他抱有之外的非分之想。

叶南深也不铺垫了，直奔主题地问：“你对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