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这个臭小肯定是泡在网吧里玩得天昏地暗忘记回家了。
“还没来?这都是第几天了?
好像过了一段很漫长的时间,我终于站在了那家黑网吧的门前。
金戈常驻的那家黑网吧,虽然我只去过一次,但却依稀能记得住个大概的方向。只不过现在天已经晚了,那网吧是在弯弯曲曲的巷深,路上没什么灯光,很多地方于黑暗之中,时不时迎面走开几个看起来像是小混混的人,搞得我一路都心惊胆的,生怕对方一秒就拿把小刀抵在我脖上。
“学校不是有规定,累计旷课达到多少节就可以开除了吗,金戈应该早就达到次数了吧。”
我在门换鞋,顺便把门关上,“我去办事,不用等我,你们先吃吧。”
发完这句话,我就退了游戏。
“你不知金戈的舅舅是学校校董吗,怎么可能开除他啊。”
我坐在角落里默不吭声地听着,等那两个人走后,就拿手机给金戈妈妈打了一通电话,打听状况。
李女士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憔悴和疲惫:“是啊,前两天发了烧,不吃也不睡,唉,跟他说什么他都听不去,多说两句他就发火摔东西了。”
之所以选择继续当他的家教,是因为于心不忍,心疼他年纪小不想让他受到太大的打击,可就因为我那一丝善意,反而令得他越陷越深。
“金戈真的生病了吗?”
课。”
如果我们真的为他们着想的话,就不应该因为一时的心而留,彻底放了狠话让他们断了这个念才是长久之计。
我当初就应该明确地告诉他我跟他之间没有一可能,狠心彻底与他断绝来往,不要让他再心生希望。
随手拿了件棉袄披在上,再拿上手机和钱包我就匆匆忙忙地门了。我妈从厨房里探个脑袋,叫住我:“饭快好了你要去哪啊!”
放学之后回到家里,我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上剑三,打开好友栏一看,那个叫泣血的明教名字是亮的,坐标显示正在竞技场里厮杀着。
“唉……真不知这种人浪费钱来学校嘛,又不读书只会添乱。”
我不禁皱起了眉:“他在家吗?让我来接电话,我劝劝他吧。”
“第五天了吧,唉,打电话问他妈也没有用,说是生病了来不了,但谁知是不是真的,他以病假为由旷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没关系,他不接是因为他不愿意接,这至少说明他现在是安全的。
当初叶南深之余孔琴,或许也是如此心境吧。
跟叶南深复合之后,我想明白了很多理。
在对待金戈这件事上,的确是我不对,我不够果断。
“他不在啊,这两天病稍微好转了,他就整天跑去鬼混了,已经两个晚上没回来过了,打他电话也不接,唉,光是搞这一个儿烦得我都要早死十年。”
【密聊】你对泣血悄悄地说:“原地坐着别动,我去找你。
现在我终于想清楚了,金戈应该也充分冷静来了,是
简单地安了李女士一番,挂了电话后,我又立打了金戈的手机,意料之中的,第一次响铃想了半分钟他都没接,我并不气馁,又紧接着接连不断地打了第二次、第三次,金戈还是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