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怎么也想不到兰歌会这样对自己,可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拖去柴房里了.
只见吕琼全赤着躺在床上,脸已经变得了乌紫,明显是中了剧毒,再转看向兰歌,只见男人清秀脱俗的脸上现一抹略带狂态的笑容,轻婉的声音慢慢地:“你以为她是佳人良,岂不知她就是恶棍豺狼,当年若不是她贪图我的貌要娶我小,我一家五也不会毁在那紫凝小贱人买通的杀手手里,哈哈……”说到这儿,兰歌轻轻走到床边抚上吕琼挂在一旁的紫绣蝶衣裳轻笑:“我们三个本是一长大,我和紫凝是表兄弟,可都喜上了这个胆大的表,只是紫凝胆比我大,不知用了什么法成了她的正夫,我伤心的几乎哭瞎了睛.可没想到婚后不久她就来找我,说她心里还是喜我,只是紫凝不许她纳小,又将那方帕留在了我房里.可怜我那时年
扶桑去我那里了,吕姑娘不喜呢.”
扶桑看着盛装的兰歌婉若仙般的唱着,可不知为什么心里却冷得很,只觉得这房里也十分的诡异,那飘动的床幔后一丝声息也无,仿佛有个大大的黑似的.几步上前揭开那床幔,扶桑不由倒一冷气.
齐公公见兰歌摆平了这个刹星,心里兴还来不及呢,忙笑着答应了,又命人将扶桑拖去柴房关起来,这才又陪笑着将吕琼让了兰歌的房里,重摆了酒菜让二人好好亲近亲近.
扶桑心里这样胡思乱想了半天,突然只觉得有什么不对,仔细再一想,心里却直寒到了底,忙拍门找那事的想要去.可这时四里早就无人了,拍了半天也没有搭理他.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那事的才磨蹭着来了,扶桑不自己脸上嘴角还带着血,只拖着那男人让他放自己去,那事的见扶桑疯疯癫癫的只怕他闯祸,便不让他去,可扶桑哪里得了这些,只趁事的不备便跑了去,一路来到兰歌的房里,只见房门紧闭,仿佛里面的人还未起来.
此时天已近四更,扶桑在柴房里又冷又痛,上痛,心里更加难过,想自己伺候兰歌也有些日了,可不想他为了心上人说不要自己就不要了,原来兄弟的谊都是假的,只要见了女人,什么都没有了.吕琼明明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那个紫凝只怕就是她家里的正夫,那男人想必是个厉害的,要不然也不能让妻主怕成这样,兰歌当初恐怕是嫁过去侧夫的,不知怎么又被卖了窑,看吕琼畏夫畏成那个样,兰歌只怕是嫁去了也没好日过.想到这儿,扶桑不由暗骂:男人就是贱,明明妻主已经不要你了,还偏偏会往前凑.从来没见清秀冷淡的兰歌媚成刚才那个样,他平日里若是对客人稍有一好脸,凭他的样模段如今定是牌,可这男人却就是不肯好好侍候客人.
扶桑一把推开门,只见屋一切净整齐,兰歌一淡紫的衣裳站在床前,阳光照来,将他丽的侧影描成金黄,见扶桑来了,男人将那长长的衣袖一甩,完全不像平日里的他,竟然媚笑着学着戏里的样轻声:“匆匆夜去代娥眉,一曲歌同寒悲,栖凤河血泪染,媚香楼外月痕低.兰君醒来千呼万唤心上人,却再也唤不回那个无心的人……”
扶桑在柴房里急得不行,心里只盼着自己的猜测不要变成现实,一边来回走动一边祈祷兰歌千万不要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