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童青征的日渐近了,叶青虹知要想去见他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可相思之意却无寄托,想了半天,于是便命伺候在一旁的牡丹磨了墨,自己提笔想了半天后写了几行字.又将自己天天带在上的一个荷包解了来,原本要将上的白玉佩解来放去,可想了一会儿后却又改了主意,只到那镜前把发解开,和牡丹要了剪刀剪了一缕发,又亲手用红丝线系好连同先前写的信一起放了荷包,这才对小童如此这般的交待一番.
想到这儿,叶青虹倒是真的如坐针毡,可偏偏叶家的人担心她的安全又不让她门,这两天真是将她疯了.因为上次齐王突袭的事,叶家已经万分紧张这个唯一的继承人,只怕她有个三长两短,所以就算叶青虹已经恢复了,还是不准她门.
叶青虹见了牡丹这副妖媚又天真的小模样,心里真是又疼又怜,不由伸手抬想男人的小脸儿:“你是说你也要我的发?”
何况,现在最紧要的事却是童青,他此去边关能否安全回来还是个未知数……
叶青虹被男人得心的,不由一把抱住俯就吻住了那张湿的小嘴,又极尽辗转.牡丹一张妖媚的脸儿被妻主吻得红红的,藕一样的胳膊便搂上了叶青虹的脖,
牡丹见妻主毫不犹豫的承认了,心里不由一酸,汪汪的儿眨了眨,半天才怯怯地:“我听任哥哥说,只有喜别人,才会剪了发送给心上人,是……是结发的意思,您刚刚……剪了发……”说到儿,男人不由低了小声:“牡丹知有些事儿不应该问,可是……可是牡丹也想要啊……”说到最后,那张柔媚的小脸几乎低到了,心里砰砰地个不停,只怕妻主不兴.
牡丹被妻主抱着,红艳艳的小嘴动了半天,这才小声地:“叶主儿在外是不是又有男人了……”
叶青虹听了这话不由挑了挑眉:“哦?你是怎么知的,说来我听听.”
见男人如此,叶青虹不由将他柔媚的一把揽到怀里笑:“这是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会儿就阴了天?”
那小童听了忙答应着去了,叶青虹见他走了,心里这才有了一安.可回过来的时候,却见牡丹皱着一张小脸儿,咬着绢看着自己,那模样活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牡丹眨了眨汪汪的儿了,可又上:“叶主儿要是不想,就当牡丹没说吧……”
牡丹见妻主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心里又兴又甜蜜,捧着荷包滋滋地看了半天,这才小心地收了起来,又一把搂住叶青虹,艳红的小嘴贴上来连亲了好几.
叶青虹见男人这副想要又怕的样,心里倒是充满了怜惜,自己这几个男人里,说来倒是牡丹是个省心的,虽然说他不好,可自从了叶家后对自己倒是一心一意,后来又去服侍任倾,想必也是受了不少气,可却从未听他抱怨过,前几天自己伤重的时候,别的男人都能陪侍左右,偏偏他的份低人一等,只能在一旁看,那张媚人的小脸上担忧又心疼的表一览无遗.现在他见自己剪发送给童青,想必是心里羡慕得紧,这才开说了来.想到这儿,叶青虹倒也不吝惜,只让牡丹取了剪刀,也剪一束来放了男人的荷包,这才笑:“这可满意了?”
推倒,只得暂时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