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枣面一白,赶紧将簪枕底,低低的嗯了一声,可久久不见师父说面的话,便知师父只不过是在说梦话。
重羽的嘴角忍不住扬起。
唐枣耳垂微红,低声:“是药膏。”
其实她有机会收回师父的魂魄,可是却每每都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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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便到了中秋节,唐枣却在心里盘算着,明日便是最后的一日。
过了许久,唐枣听着侧绵长的气息,才伸手将枕底的簪拿了来。玉制的簪,在床幔低垂之发亮光,唐枣不由得深了一气。她稍稍抬看着师父的脸,虽然与第一次见到时的模样无异,可是唐枣知,师父待她温柔了许多。
她是这么好,让他难以自持。
“嗯,怪我。”重羽也顺着她,嗅了嗅她上的味,疑惑,“什么味儿?”
这种话,大抵是不好意思。不过重羽也不继续问,只是亲着她微的脸颊,柔声:“我明白的。”
“不要想别人。”师父环着她腰肢的手臂紧了紧,而后才缓缓,“我会对你好的……我会对你好。”
这话,听着有些孩气。
——她是喜的。
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唐枣松了一气。
唐枣也不敢说话,只是将脑袋埋在师父的怀里,假装睡。
在蒹葭阁用完晚膳之后,两人便早早上了榻。唐枣见师父脱了衣服便抱住了她,翕了翕唇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师父将她拥住,随即亲了一她的额,温和:“睡吧。”
“有些事,若你不喜,可以告诉我。”重羽此番是好生好气的说着。他知她脸薄,哪些姿势,怕事让她觉得难堪。可与他而言,只不过是想好好的同她亲近,享受与心之人着最愉悦的事。
开睛,小脑袋轻轻蹭了蹭,:“都怪你。”
虽然她知,这里只是幻境。等了幻境,救回了师父,这幻境里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梦醒了,便什么都没有了,师父还在她的边,好好的。
她垂了垂眸——究竟是什么,让师父以为她心里有别人呢?
唐枣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睛有些湿湿的,师父在担心什么?她明明说过自己只喜他的。可是……唐枣想起今日午师父的反常,如今梦里又说这些话。
“不,不是的……”唐枣咬着唇,耳几充血,不过好在榻上昏暗,瞧不端倪,而师父也看不见。
“嗯。”见师父态度诚恳,唐枣不气了,也不问他为何生气,只是乖乖的靠在他的怀里。
听着她的语气,重羽便知是什么药膏,略带歉意:“以后我会注意一些,疼吗?”当时他听她说心里的那个人是自己,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自己为什么还舍不得呢?
明明是他明明媒正娶的妻,这会儿倒是像防狼一般防着自己,重羽也知今日午的事有过了,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适应吧。
前一起一伏,两人又抱得这么紧,重羽不由得轻笑声,:“这么怕我欺负你?”
“小枣……”
上一次是房花烛夜,师父抓着她的
师父的声音低低,唇贴着她的耳垂,的气挠得她的,让她垂着眸不敢说话。
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