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儿不一样,小九儿就是不答应。
若是之前,小九儿都该知自己胡闹了,再怎么样也不该逾越了仙尊。
他自知对她狠不心,于是将以灵力控制人的术法换了个对象。
“……”左修被小九儿这副倔样气笑了。
左修无奈只能去了,听见小九儿大喊:“你怎么这样不讲理!”
脚也不听使唤地往外走。
她越是挣扎,左修的灵力越是,她险些快被晕过去。
“不对啊。”葛佬一边取骨,一边止血,同时观察伤的况:“怎么有两剑骨?”
“我……”左修一愣,看小九儿眶通红地掉泪,话到嘴边,忽然又觉得太过无。
看那柄刮骨的刀要落,小九儿委屈又害怕,不停摇:“不行不行,我不要!我拿你的西见无当剑骨行吗?你别刮你自己!”
举着刀的葛佬正在心疼小公主哭得可怜,心里暗骂仙尊可真过分,一秒,手起刀落。
微微笑:“我觉得这样最好。”
他想说,我从来都是不讲理的。
我也没必要和你们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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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时起了灵力,小九儿觉自己的咙被捂住了,什么话都说不来。
小九儿胡言乱语地说,看那柄刀纹丝不动,她又哭又笑:“学御兽也好!我要养一堆小猫小狗,白凤也好,麒麟也好,最好是那只灵鹿。”
“葛佬!”小九儿不敢置信:“你怎么可以这样!”
“小九,去。”左修吩咐说:“喊你了再来。”
葛佬无力分心,立刻顺着肌肉,就着骨相,将左修右臂的那剑骨取了来。
她哽咽:“那我不练剑了!不修剑了!我学医术好不好?跟关长老学丹术……”
她睁大了睛,气急了,又难过得快要昏过去。
“我不听。”小九儿当公主当久了,受了委屈,哭归哭,该闹还是闹:“哪里都能乖,这里不能乖。”
“念尘。”左修冷呵:“不要胡闹。”
“念尘姑娘,宗主心意已决,你还是先去。”葛佬神严肃,赫然是行医治病的模样:“待会吓到你,伤你心神,又得好生调理。”
葛佬百莫辩,但刀已经刺左修的肤了,这会儿再来,伤得更重,绝不是医者所为。
“小九,我刚刚说过了,我觉得这样是最好的。”左修开时声音清冷,很是疏离。
“才不好!”小九儿看葛佬真要刀,急得叫了起来:“不行,不能这样!”
我觉得这样对你是最好的。
但此时此刻,他心神微动,尽量放柔了声对她说:“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