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那五皇漫不经心随说话。
穆清绞紧了手中的帕,侧看了五皇一,只心里要气死,“五皇业已成年,嫔妾是后妃,若是殿如此模样叫别个人看了去,那嫔妾就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还请五殿有事说事,没事平日里便不要再来昭阳,没的你我都蒙了不白之冤。”
“殿,嫔妾想歇会,殿在这里恐有不便。”穆清索将话说了个大白。
五皇
这五皇听见脚步声也只是抬朝门方向夹了一,随即就旁若无人的又低,翻了一页书继续看。
“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这五皇说话间又翻了一页书,闲闲散散的样仿似他才是这里的正牌主。
近了两步,穆清瞄了一五皇手中所拿书籍,见蓝封面上书四个字”酉阳杂俎”,穆清是不知这本书所讲为何,但是隐约记得曾经教习她的西席讲过有一类书她不用看,就是只涉及怪谈而不涉及人世故的书,为此那西席还曾经给她列过一个书单,哪些书要看,哪些书不必看,貌似这本书就现在不要看的那列里面。
“嫔妾见过五殿。“穆清在门愣了一瞬随即便步室,照旧向五皇行过礼,察觉五皇看了自己一不作声,穆清也不作声,欠了好一会,过了好长时间才听见那五皇哼了一声,穆清抿着嘴站直,她本是嫔位,见了未封王的皇只须颔首行礼即可,可是穆清一心想着自己须得规整规整再规整,哪怕礼重些,只想将这五皇快快赶昭阳。
穆清心撇嘴,这五皇要是再多看一些这样的书那就越来越像是未曾开化的蛮人一般仿似所有礼数不放在里胆大妄为,实在教人疼。
“不知五殿今日到昭阳所为何事?”穆清并不坐在榻上,隔了几步远站在地上。
“今日陪太后说了好些时间的话,午间也未曾休息,这阵嫔妾有些乏了,且不能陪殿。”穆清实在不知不知用何理由打发着五皇去,只得这样说,想着她要歇息了这五皇总不能还赖在她这里不走吧?
听见这两个字再加上那种漫不经心随意极了的气,穆清气结,想着看在他在皇上临幸那晚看见自己那样不堪的一面没在里告诉旁人的份儿上,她就忍了五皇这样的气,况且事后那几日,穆清心回想那晚的事,若是五皇没有闹那样一,不定她那晚还怎样过,这五皇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总之那样不成统一番后,她倒是睡了个好觉,况且被临幸的不适转移到五皇上,倒让她很快过了那坎儿。
榻炕桌上,手里拿着本书,连鞋都脱了,一蜷着,一支起来,歪着脑袋斜着看书看得认真,那漆黑泛蓝的发泼洒了半个榻,垂看书的样真是跟穆清印象中的五皇两个模样。那手跟前还放着一碟云片糕一壶茶,碟上有半片云片糕上面留着个牙印。
“哦。”岂料这五皇都没翻一,只从鼻里哼一个字,只将穆清看的瞠目结,想着这五皇怎的连这样明显赶人的话都听不?
穆清简直不敢相信,这到底是谁的寝?这五皇到底知不知她是谁他又是谁?这样明目张胆在她寝里一再没有规矩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