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愿意老是一脸厌恶的对着谁,可是她有她的份,她还有娘家人,哪里能不小心翼翼的看清脚然后踩实了再迈步?今晚就暂且这样,况且这五皇不是她能说不要来昭阳就能不来的,只希望往后五皇长几岁明白事理之后行事不要这样无视规矩,慢慢儿的也就不再来昭阳。
完,穆清教这会小孩儿一样别别扭扭的五皇迷惑了,觉得这人是否不经事还未长大,岂不知这人不知
力,遂六皇母舅尚书员外郎李智上书请求六皇随西征大军去军队,早日在军队锻炼,兴许六皇可以成为一个将才。咸平帝允了,于是六皇十四岁就上阵杀敌,比自己其他兄弟早日建功立业,十六岁已有正职,虎威将军。
正是风得意之际,回之后自然不愿意被人提起旧日的话题,可是连六皇都觉得自己越来越和咸平帝及众多兄弟不像,心里本就有了些疑虑,这时偏生还有人要说来,上阵杀敌尚且不怕还怕打一个皇么?且在军队数年,军中无将才,只有六皇将将能领兵打仗,渐渐儿便有些目中无人,规什么的自然是不放在里,若不是咸平帝知他在边疆的那些事,刚开始呵斥他他不还梗着脖么。
又抬看了缉熙一,见缉熙垂抿嘴固执的样儿,恍惚就有种怎的是个这样的人,一忽儿像个夜叉,一忽儿嘟嘟囔囔的又像个小孩儿,又这样的一面她老是看见。于是心里越发乱,有些东西你若是没想到那里去,即便它永远在你边晃,你也不会注意到,倘若一旦有一天你想到那个上,那就能越想越多,越想越乱,遂穆清令自己打住,睛闭上这回是真的打算要睡着了。
“去宣太医把伤洗洗吧。”穆清是个女人,或许还不是个成熟的女人,可是自觉心里很是成熟,这会总觉缉熙是个别别扭扭半大孩,于是也就不再一味的排斥厌恶这五皇。
这会穆清问了话缉熙便气急败坏,各种细节种种他不愿意跟穆清说,只是觉得这女人怎么觉得他错了?越发的不吭声,只是一遍遍着穆清手,自己又气又委屈了呢还。
“是他先说的,也是他先要害我的!"适应了床帏里的黑暗,穆清便能稍稍看清些缉熙的表,这时候就见缉熙拧着眉一脸气愤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没尾的一句话穆清思索了好半天才觉得这可能是这五皇给她的解释。像是心有不甘一样的一句话,再加上那样的表,穆清看了半晌,心里便渐渐有些柔,这五皇这会的样真像极了一个别扭扭还*面不*说话的小男孩,像是被家里父母误解了一般既不想说话又觉得被误解不甘心要不解释一的样。
穆清见着这五皇是说不话来,只是看这人态度便是真如她所想的那样,存了心的要害六皇,皇间争斗她是知,于是就不再说话。
本打算是真的要睡,可是过了半晌缉熙穆清,穆清烦的要死,皱眉睁开,等着这人说话。
五皇最是了解六皇,遂想要激怒六皇自然捡六皇最在意的事说,因而便有了穆清听到的那两个字,至于缉熙为何要一再的激怒六皇,自然是有他的用意,这人说心思深沉就深沉,说心思简单就简单,单看什么时候对什么人,穆清自是不知五皇这么一串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