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着那簿,缉熙被严五儿最后那使劲打结的一勒险些没疼个好歹来,恰好这时也将那簿翻到最后一页了,顺手便将簿拿起来照严五儿摔去。
严五儿被踢飞之后半天没坐起来,一会咧着嘴哭嚎,这日真是没法过了,摊上这么个好端端平白无故说变脸就变脸的主,这日咋过啊?!边哭边骂自家主边往桌那爬,严五儿只觉得再叫这混账主打去他迟早能成个铁人。起摔在地上的簿翻到最后一页一看,严五儿咧着的嘴蓦地止了哭声儿,哆哆嗦嗦想着这回敬事房的安公公怕是命要没了,说不定他也要没命。
严五儿闭嘴,重新包好了伤,打着哆嗦想这殿被戳了这样两个窟窿怎的一声儿都不,怎的麻木成这样!
昭阳里,闹哄哄捉拿刺客的侍卫盘问过后早就走了,也该是到安寝的时候了,往常这个时候穆清早就睡,这会躺在床上也隐隐约约要睡着,只是迷糊之间就觉得周都得不得了,燥,有一团火从最深往上窜。意识的张嘴猛了几气,稍稍觉得燥火熄了一些,可是一会之后就觉得更,也难受的紧,总觉得肤像是薄的能觉到锦被的布丝。
☆、4
先前在交手的时候缉熙没有使全力,他这次是偶然碰上带御械,若是真死了皇上死士,那这事儿便真要追究到底了,说不定彻查来连这一班侍卫都要遭殃,到时候牵扯他那就一切都白费了,遂收了几分力的人就是不慎被戳了两个窟窿。
倘若是有别个人瞄一这簿,就看见这簿上所记容奇怪的很,上面一列写着年月份以及时辰,再一列便是里的殿名儿,边儿上还有个人名。
穆清喝了几清凉了些,重新躺不多时又陷一团火中,只是这回像是连神智都要迷糊过去,只觉得从指尖都脚尖都升起酥麻,像是蓦然之间觉灵了万分。
“绿竹,倒杯茶。”
吧,这回好了,被戳上这么大两个窟窿就好了……你不说你是手么,你师父是天山至尊么,这两个窟窿是怎么回事……”
这会因了严五儿笨手笨脚戳的伤生疼,缉熙便随手拿过桌上放着的一个簿,翻开慢慢看着。
缉熙坐在凳上等着被严五儿包扎,脸上肌肉绷得紧紧,他一声不吭不代表不疼,后背肩胛骨被刺了一剑,再深些他可就要没命。大上又中了银镖,若不是不想生事,他定是要将伤他的那两个打个半死。
只一瞬缉熙便觉前一黑,晃了一也就站住了,也顾不上说话,一脚将严五儿踢飞撞到对墙上,起伏几便奔殿里。
只是摔去之后,缉熙蓦地站起来,从严五儿手上抢过那簿,急急翻到最后一页,那页的末尾写着一行字,咸平二十一年,六月五日,昭阳,杨虎。
怎么这么,的觉奇怪的很,她是发了么,怎的全都绵绵一丝力也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故意停在这里的 赶着上课。。。
绿竹就睡在殿的榻上,起倒了杯茶给娘娘。
“闭嘴!”
缉熙瞪着哭丧着一张脸重新给他包扎伤的严五儿,险些一巴掌给扇过去,这才真是没大没小的很,胆也芝麻粒儿大,你看这手哆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