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木愣愣的说话,只挣扎着要榻,间疼的脸都要歪掉也不在缉熙边儿挨着。
“五皇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嘶……你什么……疯了么这是……”正要一心想着离开缉熙的人蓦地惊叫,简直有些惊恐至极的叫声从穆清嘴里传来,将昭阳的一才们都吓了个好歹。
穆清气乱了也没能明白过来方才是个什么光景,只是意识的想伸手去挡住自己的脚,
缉熙简直要暴起来,怎的经过昨夜这女人还是这样一幅样?!一时间无计可施险些将嘴气歪,一时又觉得自己委屈,觉得穆清不分青红乱骂人就罢了,这时候在他跟前摆个这样的脸是什么,他又没错什么!
在乱说什么的样。
穆清当真是气愤怨恨,可同时又有些心冷,五皇白白夺了一个女,过了竟是这样理所当然满不在乎的样,像是那女的贞洁在他里不抵个吊钱一样,世间儿郎本就寡,皇家嗣更是如此,她原本以为,原本以为……至此,也就不以为了罢。如此一想,一时间穆清心灰又意冷,看着一脸她冤枉他的样的人,无言便就沉默。
“给我坐好,再动一卸了你的!”
穆清眉格外黑整,眉间细丝全是顺着一个方向朝鬓侧掠过去,两眉泽匀称一杂乱都没有,长长的弯到发髻寸前,睛形状生的好,衬着那眉,直觉恰到好的很,脸又不是窄条条的样儿,微微鼓了些丰腴的肉儿,看着真个齐整的不得了,即便这时候垂板脸那也是个世间少有的妙人模样。缉熙看了半天,心说,怎的这这样可恨!
若说缉熙在这之前还是一贯对穆清的那个他,这会这人蓦地收起了那一面,小孩儿一面的理所当然和执拗和任还有简单的绪起伏他都收起来,不说话单就低看着怀里的人。
穆清听罢也不言语,卸了她也要离了他,这人着实可恨至极,然最最重要的是她觉着缉熙的存在一直提醒着她她了那样肮脏的事,这让她羞耻,难以接受。
“你,你个破东西简直不识好歹!”缉熙气急败坏小孩儿一样箍的穆清牢牢的叫嚣,低恨不能在穆清鼻上咬一。
尔兰站在外殿候着,一直偷瞧着里面榻上的动静儿,先前看着五皇毫不避讳的伸手捉了自家主抱上她就直,这会探一看简直想叫天爷。
“嫔妾不洁,五皇还是放开嫔妾吧。”穆清好半晌之后这样说。
就见那五皇一手拦腰抱着静妃娘娘,一手一拽就拽掉了静妃娘娘的一只绣鞋,另一手顺带着一刮,另一只也掉地上,手指一叉,娘娘脚上的白袜也掉在地上,两只莹的小脚是彻底晾在日底。这些就叫人要倒气,可这五皇脱了脚上的竟还去摘上的,娘娘今儿上一套东珠面,本就规整的很,规整且也繁复,那五皇自然不懂女面怎样拆卸,只用那蛮力乱七八糟一顿搅和,最后那面也是乱兮兮的扔在榻上,如此一番,静妃娘娘上就只有一儿里衣,腕上的两个老玉镯也叫抹了去,发散乱着,脚儿光着就那么被五皇一胳膊摁在上。明晃晃的日照着榻上的一双人,尔兰只看着心焦却是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