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尾椎直冲大脑,把他的话变成了一声惊喊。
“你……唔!”
他呻着,突如其来的冲击让他不知所措,几乎想要回制止她的动作。
相比之陈慧娘却十分惊喜似地:“是这里吗,公公?”
她说着又握着玉势的末端在那捣了几。李有得的剧烈颤抖,他几乎要弹起来,被陈慧死死压制住了,只能努力扭动挣扎着试图缓解不适。
“什么……不要,不要再……那里,哈啊………”
李有得有些绝望地发现陈慧娘似乎对他激烈的反应来了兴趣,不但不听他的还用玉势变本加厉地碾磨着那一让他失态的,任由他尖声讨饶哭喊。
被这样玩了一会李有得的泪终于克制不住地渗了来,他颤着手想去抹掉模糊视线的泪,而后的折磨也终于停了。他的手腕却被陈慧娘抓在手里,一阵天旋地转间被她拉扯着翻过了正对着她。
“公公哭了?”
陈慧小声说着,她还没怎么见过李有得的泪,她相信别人也少有见过。这位司礼监的爷难得泪竟然是被她拿玉势来的,她想到这里心里虽然心疼,但手上还是兴奋得快要发抖。
李有得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被陈慧娘欺负哭了,不禁也愣住了。陈慧娘看着他睛红红呆愣原地的模样觉可得很,忍不住又低亲了亲他的睛。
一双很普通的睛,但哭起来却是这般模样,意外的好看。
“公公别哭啦……”她说:“慧娘心疼死了。”
李有得差翻白,他刚想说你心疼你不如先把我里杵着的这玩意拿去,陈慧娘还真开始着手他后已经被顺利吃的玉势。
以为今天差不多结束了的李有得松了气,也松开了被他抓住的床褥。他瞥着从他后庭里的那玉势,知这个和自己今日在里没能顺利去的那差不多尺寸,虽然经陈慧娘的手他能吞去了,但得他还是有难受,能拿去最好不过……
他的睛忽然睁大了,目瞪呆地看着陈慧娘开始将一质的带往玉势的末端固定着。
陈慧娘看见李有得放松来的神态就知他以为今天可以到此为止了,心里微微一笑也不破,慢条斯理地将玉势固定在她自己的腰间,故意放着李有得在那里慌。
“公公忘了吗?”她好整以暇:“吃这玉势是公公回来找慧娘时就应该的,刚才慧娘只是补上而已……真正要的事还没开始呢。”
陈慧说着让李有得无法反驳的话又抬了抬腰,向李有得展示她腰间的玉势,和她湿不已的间:
“公公你看,这个东西另一段也抵着慧娘和公公说过的花……所以慧娘公公的时候,自己也会很舒服,得越狠越舒服。”
李有得哪怕脑被和羞愤搅得浑浑噩噩也能听懂这个构造,只是陈慧浅显且直接的用词还是把他说得脸颊微红。
“你一个女人家……怎的满嘴这样的词……”
李有得有气无力地说着,因为陈慧这时已经将他白皙的大向两侧分开,再次扶着腰间的玉势慢慢了他已经被开了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