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些人行事未免过份,芙蓉想趁夜去给他们一教训,夜里稍晚才会
留在房,还请少侠暂勿担心。」
「这……是否由秦某前往为佳?」
心知一票地痞氓,不过能以多欺少,欺负欺负卖唱弱女,芙蓉即便上
有伤,要打发这票人也是易如反掌,但这可是向佳人献媚的绝好时机,他又岂能
放过?「姑娘武艺绝,他们不是对手,照说不用秦某多手,但姑娘上有伤…
…」
「这……」
没想到秦川竟遂自荐,芙蓉一时间倒犯了踌躇,照说对付一批地痞氓
,即便自己上有伤,也不会差错,何况武林中人过的本是刀血的日,
对手绝不会因为你上负伤就因此不忍,若真因为上有伤就不敢动手,武林中
至少要少掉一半打斗,但见他盛意拳拳,倒也不好拒却,芙蓉沉半晌,眸
中似在思考着什么,缓缓地开了,「还是芙蓉去吧!这毕竟是芙蓉搞来的事
,何况他们竟药暗算,此事芙蓉也该找他们要个交代,秦兄好生休息好了……」
「这……如此秦某也安心不,不如让秦某与姑娘同行,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见秦川如此持,芙蓉倒不好严词拒却,「那……我们就走吧!」
虽是众寡悬殊,但一边是武林手,即便有伤在也非易与,一边却只是地
痞登徒之,一交上手自是很快便分了胜负,不到片刻众登徒已被打的满地
找牙,这还是芙蓉与秦川没有刻意重手的结果。
即便胜败之数早定,但秦川对芙蓉的疑惑,却更重了一层。
双方激战之中,众登徒见难以匹敌,自是要寻走路,可两人武功均不弱,
又是一前一后堵住了门,想逃也没得地方逃,到最后没有办法,众人只得专心
冲芙蓉这边,秦川不由心暗笑,芙蓉即便有伤在,一剑在手的她也非你
等可以对付的。
却没想到众人冲到芙蓉前,竟一起扬手,粉红的烟雾登时布满室,
前不清的秦川心骇然,忙不迭地退了几步,他不是不识货的人,这等烟雾不
只是扰人耳目,更重要的是一种奇淫药,即便摒住呼,也会从孔而,整
个人浸在其中,便有大罗天仙的定,不过片刻之也要淫暴发,难以遏抑,
芙蓉首当其冲,烟雾一起便被卷,岂有脱之理?可没想到烟雾散去之后,
前的景象却如此令秦川目瞪呆,只见芙蓉亭亭玉立门前,众登徒都被打
的倒地上,一方面痛的哀叫,一方面却被淫药引发淫兴,正自打着,可每个
想钻到芙蓉脚前之人,都被她一脚踢了回去。
一白衣的芙蓉虽说发上衣上都沾满了淫邪的粉红彩,整个人看似被一
层粉红的纱雾笼罩着,想来并未特地避开满天飞散的淫药,却是容如常,连
眉也没动了半,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沾到一般,等到目瞪呆的秦川终于回
过神走房门时,芙蓉才伸手拍了拍衣上沾染的淫药,好整以暇地走了来。
「这……姑娘……」
虽见芙蓉衣上还有几丝粉红未曾拍散,但此药淫奇勐,秦川无论如何也
不敢伸手及,心却愈是惊疑,这般勐重的淫药,照说分给十个功力深的侠
女也要火焚、无法自制地向男人奉献心,可芙蓉却是行若无事,彷佛这
药本没沾到一般;更怪的是即便芙蓉再有自信,再是百毒不侵,但天
奇事奇所在多有,她这样托大地任淫药沾,竟似毫无躲闪之态,要说自大
也真够自大的了。
「这……这些……」
「秦兄放心,这些东西对芙蓉全无效用,」
目微飘,芙蓉嘴角浮起一丝复杂难明的笑意,纤手轻轻地拍了拍犹然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