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现在自己的状态,她觉得自己……应该有拽的权利。
那还真是……
“你以为你的大脑能比阿米巴原虫大多少。”
她斜瞥那个使大量折磨术却无法伤她分毫正在发烈怨念的小个上。
大概是去清战利品吧。她看着他们离开,厅里只剩一个掩住半边脸的男人坐在原地与她对视。
“我真动。”信长跟上。“你终于愿意用大脑想事了。”
“……原来蜘蛛的基地是这样的吗?我从来没想到诶~”她笑着找话题。
“该死――”窝金吼,“杀又杀不死,可又不能放去。”
“啊
“无论我是从什么途径了解到你们,反正也已经是知了。就别这么执着啦。”她坐在基地正中间的茶几上。心颇好地劝,撇去别的不说,旅团的人一直是她最喜的。特别是……
两人一边对吼一边同时往门外冲,不多会,外面就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
杀了一遍,无论是扭脖,割咙,爆还是挖心脏,她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恢复过来。而且――一痛都没有。
“我们都不能让您离开了。”
“这位……”
团长清咳一声。
不愧是“刑讯室”。她看着飞坦手脚麻利地将一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无完肤的人从绳索上直接扯来杀掉,扔到一边。
“然后……飞坦,交给你了。”他完指令,带领其他团员,浩浩地离开了。
这么说很奇怪,事实上,她如今除了视觉听觉和嗅觉,其他神经都像是在一瞬间失去作用了。或许这就是那个服务的意思?借着让你睁睁地看着心脏来的事来锻炼心理承受能力?
“嗯?”
“南茜小。”他微向前倾。“无论怎么看……”
“南茜!”
“不阻止可以吗?团员不可以斗的。”不知是谁凉凉说了一句,却没有人起。
“哼……”
“你这¥%……@¥%”
“恩哼。”意料之中。“然后呢?”
“腾位置给我吗?不用了,我自己绑。”要把双手吊起来貌似麻烦,可她一米七的个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人。说起来刚刚他是怎么把那个接近两米的壮躯放的?光顾着叹忘记看了。她扼腕地咂嘴。
“你才¥%……¥……”
……
“派克。”团长本不她灿莲花,示意她上前探查她的记忆。
手伸到吊人的地方,她才发现那里不是绳结,而是铁钩。
“令人动的是,窝金终于知阿米巴原虫是什么了。”又有人补了一句。
“为什么要告诉你?”他细长的睛眯起。
被一路从自己现的遗迹拖到这里,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变化,与星街外围的垃圾堆比起来,这里本就是天堂。虽然继承了蜘蛛一贯的阴暗风格,可这房的确是货真价实的豪宅。“你们平时就住在这里?”
“嗯,不告诉就算了。喂……叫我跟着你就可以了,别拉我发……”虽然没有觉,可是被揪着发心里也是不的。“我们要去哪里?刑讯室?”
“看不。”尝试多回都无法从她上探查到更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