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生活无聊、烦闷,而所有这些人都在为这些无聊而烦闷的事或喜或悲。
“你,坐这。”我看着India,指了指旁的椅。
但是有一天,爸爸提议全家去野餐,他带了猎/枪,想打野味。房后整片的树林都属于我家。爸爸每年只一个季节的三天来狩猎,而且不杀幼小。
花总是不能选择自己的颜,我们也总是不能选择想成为的人。
该死的!是剧的作用吗?或者说因为Charlie没有照本来的命运走所以这个世界需要India扮演刽手的角来维持平衡?
地室传来一声尖叫。
India并没有反应,只是盯着摆钟。我习惯了真空时间,淡定的等她回答。
所有的因都给你断了你竟然还能给我同样的果来?
India恢复了没有表的脸,缓缓坐了。
我的人生好像是无穷无尽迷雾没有一个终,就像楼那个机械摆钟,它似乎永远都不会停。
等我打开冰箱门的时候整个人心都不好了。
天呐,我喜我爸爸。我跟爸爸比跟妈妈
相中这块地了?为什么明明原因都已经被我cut掉了却还是扭回原来的结果?
“你回来这么早怎么不直接去找我们?”Richard放手的冰镇啤酒塑料箱。Charlie带着探究的神看着我,而他旁的India看见我面前桌上的两大桶冰淇淋表瞬间紧绷。
Richard退后一步靠在桌上,“为什么?”
India扭直视着Richard的睛,无比认真,“BecauseIwantto(因为我想)。”
旁边还放着两盒冰淇淋。巧克力和香草味。
他还是个孩,18岁。等待他的很有可能是来自橄榄球项目的大学奖学金,或者是驾着摩托车飞驰在险峻峰验酣畅淋漓的极限运动。
女主黑化了么?
我抱了那两大桶冰淇淋上楼,找了个碗把两种味搅在一块机械的咀嚼,然后静静坐在桌旁看着摆钟左右的晃。
“你们应该去看看你们厨房地室的冰箱。”我对边正跟我细细描述今天Charlie跟Richard如何收获颇丰的Evelyn和站在桌边喝冰镇啤酒的Richard说,“你们两个一起。”
所有这些东西都是为了打发时间,全A,钢琴,书。
等!刚说McGarrick夫人的尸被肢解冷冻,还有一个地方,厨房的冷藏室。
Charlie则微微歪直直地看着我,中透着好奇。是啊,要把所有的事告诉他。涉及到如何知India的隐秘,就涉及到我从哪儿来,这可是个惊天大秘密。况且Charlie那么聪明,而且我讨厌说谎,对任何人。
不知等了多久,Evelyn和Richard的笑声从门传来,扭看过去发现India正提着一个塑料提箱跟Charlie说笑。
Richard冲上来,脸上充满震惊和不可置信,“India,那是你那个失踪的同学吗?告诉我,是你的吗?”
Whip的颅正死不瞑目地被摆在正中央,面摆了肋骨,四肢整齐放在两侧,像是启动超能力之前堆积组合在一起的变形金刚,当然了尸的关节是被分拆了的。
“Yes。”
India独白
两人应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