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的凤凰血,你如今哪还能和云遥相守呢?”
薄的衫,衣带松着,领敞着,大片的肌肤被洛璃看在里,她这才拢了拢衣衫,又尴尬的咳了几声。
长安对他们之间的渊源所知甚少,却也知凤凰血是当年救了洛璃命的神药。
“哼。”洛璃轻哼一声,“他一枚凤凰血就换走了我与云遥十年光阴,我当然与他过不去。”
“我替云遥不值,他觉得以十年来换我一命是超所值,可他的十年光阴,又有谁来偿还呢?他在南疆时是十万大山之中最潇洒轻狂的男,却要为了我,卑微的活了十年。慕言殊使我欠云遥十年,这笔账,我怎么能还清?”
说着唤婢女上来替她更衣。
她心中估摸着,洛璃大概比她要大个七、八岁,这样年纪的女,理说应该是成熟知礼的,可洛璃每当谈起慕言殊,就总像是个怄气的孩。
“啧啧,你家王爷竟然这样不知怜香惜玉。”
此刻长安穿一件碧衬裙,外罩湖蓝开衫锦裙,华的玳瑁腰带紧紧系着,衬得腰肢不盈一握,长安原本纤弱的形,被这华的衣装一衬,竟显得气势十
她竟然渐渐地活了自己的人生。
那战神一般的男人,烈的占有,洛璃不曾会,又如何能懂呢?
待她换装完毕,自屏风后走来,洛璃看着她,只觉得前一亮。
长安这话显然让洛璃豁然开朗。于是那灵一般的女粲然一笑,说:
这些理洛璃当然懂,只是惆怅:
洛璃在心中如是想着。
洛璃在男女之事上的经验远比长安丰富得多,此刻看在里,却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打趣她,说:
“想什么呢?”洛璃将她从神中打断,“你快更衣吧,该传午膳了。”
“你说得对,小七,云遥与我说你不是一般的女,今日我才明白,是怎样的‘不一般’。”
今日陆府为她准备的仍是如昨夜一般华的衣裙,想来大概还是霓裳的意思,她是陆府之中最知长安份的人,自然知,慕言殊心上的女,应该得上何等的衣装。
长安从未曾觉得自己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她长于深,养育她之人,皆是世上最为循规蹈矩的一群人,那群人从小最擅长的便是赞长平天资聪颖,是天无双的完人儿,是东朝最为令人骄傲的长公主,在他们中,长安不过是个长不大的顽劣少女。
长安看着洛璃,不禁莞尔:“你好像总是与慕言殊过不去。”
她这话在长安听来,却丝毫没有杀伤力,云遥是云遥,慕言殊是慕言殊,洛璃与云遥定十年,心中自然不会懂得慕言殊的好。
而自她重生以来,一切竟然都变得有所不同。
“还不清就欠着吧,你们既然已经结为夫妻,夫妻之间哪还有什么亏欠。”
瞧她这一红印,这慕言殊,果然比不得云遥温柔,哪怕他们分离十年,重逢之后第一次好时,云遥也不曾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