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斜了她一:“你就知拿我寻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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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殊着玄战甲,驾着轻霜,面容冷凝,徐徐城。
长安此刻心中却是坦然:“从我放弃给小晏药开始,就知自己与他再无可能。烟雨,我守了小晏十多年,这些来,与他有过无数快乐的回忆,可是直到慕言殊现,我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是。”
赐婚,暂别(1)
当时的她,初初重生回来,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今时今刻,自己竟与慕言殊走到了这一步。她还来不及用权谋将他战胜,就已经用,让他完完全全的放了弑君夺位的念。
“你是落得了满心喜,可教我家小晏公如何是好?”
慕言殊在城之前卸了铠甲,与亲信几人步行前往皇正殿――怡和殿。
历经数月,西征的大军终于回到上京。
长安则早他一日回京,此刻正坐在八仙居最一层的阁楼上,看着京的军队,独自神。还记得上一次慕言殊京时,她站在的城楼上,看着他姿态宛若喋血战神,心中暗自发冷。
秦烟雨见她显然是默认了与慕言殊的关系,心中忽然想起了晏清歌来,于是说:
朱雀大街的两侧,又一次拥满了京城的百姓。上一次慕言殊自南疆归来,京受封摄政王时,上京的百姓还难免对他怀着几分不信,而这次他不仅大挫犬戎之师,还与之签了三代和平的条约,立如此的功劳,怎能不让全城的百姓为他振臂呼?
与晏清歌相识十年,她却从未会过惊心动魄。
“十多年?”秦烟雨却从长安的话中听了破绽,“长安,你与清歌相识时不过八、九岁的年纪,而你去年才及笄,怎么算,也算不十多年来吧?”
步恢宏华的怡和殿,最上方端坐着的是穿龙袍的司徒长宁,数月未见,他仍是那粉雕玉砌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小霸王们~
他一个司徒长安。
从惊心动魄,到默然相守,经历了这样完整的过程,才算得上。
赐婚,暂别(1)
她边笑边说,全然是打趣的意味。
长安的心中却是一阵后怕,还好烟雨素来是心思不细的女,今日这话,若不小心说给别人听,恐怕会引起些不必要的事端来。
前世的事,既已决定放,那就再也不要想起才好。
“我还记得你上次来找我时那样失魂落魄的模样,没想到去了西北一趟,回来就换上了满面风,这慕言殊真是有些本事,你这倔的,竟都能被他收服。”
“我算错了,哪有十多年啊。”
长安听她这样说,恍然发觉过来,她所说的十多年,算上了前世多活的五年。
扑一个~
秦烟雨撇了撇嘴,不再说话,心想长安果然是被蒙昏了脑。
一旁,秦烟雨正端了果盘上来,看见长安一脸淡笑,啧啧称奇。
于是她连忙摆了摆手,说:
想到这里,长安不禁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