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继续:“你如此固执,怎么对得起生养你的父母?皇若地有知,又怎么能安息?”
“长安,昨日在朝堂之上,我听见摄政王请旨赐婚,要娶的竟然是你,那一刻,我的心里忽然有一种自己的亲妹要嫁了的觉。”
他说得这样郑重,听得长安眶一。
“你胡说什么呢。”仍嗔他一句,“我当初去西北,自然是为了战事,不信你去军功状上找找可有云七这号人,看看她是否立了不少大功?”
“你们这样闹的叽叽喳喳,是在说些什么?”
他想说,其实长安,才是世间最好,可……
长安心中恍然。
“我都明白,小晏,我皇是那样好的女,世间任何人都比不了,你差一就能与她长相厮守,如今,自然是任何女都不能看在里了,我明白的。”
长安心中酸涩大盛。她怎么会不懂,她苦等的时间远远比小晏要长,从他甚至还不认识长平那时,她便已在等他,她等了他两世,前后加起来超过十年,若这十余年间,晏清歌哪怕一次,能让她觉到,他也是着她的,那么此生,她拼死了也要将清白给他才是。
众位侍女哪里会不知长安与晏清歌的关系,于是向晏清歌行了礼,便悄悄退。
她知,晏清歌,不她。
“长安……”
长安不知该如何接话,一时冷场。
闻言,小晏轻轻一笑:“我信你便是了。”
她们正一室喜之时,忽然听见一个悦耳男声响起:
晏清歌看着长安,她的神中带着隐痛,却不是为而伤,他看得真切,目光,也不由得复杂了起来。
晏清歌面上一白,抿着唇沉默。
他素来知长平的光芒太盛,压得长安这些年来,都十分不自信,此刻见她又因想起长平而神伤,不禁想要安她。
晏清歌的声音极轻:“长安,你不懂。”
她那样的决定,不是因为缺少一觉醒来面对晏清歌的勇气,她司徒长安从来都不是缺少勇气的人。
“是,来与你说声恭喜。”晏清歌拱手,“我本以为你追去西北战场,是为了家国,没想到竟觅得如意郎君,恭喜,长安。”
可那个月光甚好的夜里,长安最后的决定,却是放晏清歌离开,让慕言殊走那布满迷香的寝。
“小晏,你还忘不了我皇吗?”长安心中酸涩,“你难要为她终不娶?”
“小晏,你来了?”长安笑着问。
阿翠却又怎会将药之事说给他人听呢?只是摆了摆手,寻了别的话题敷衍过去。
长安心中一滞,转过往门看,来人果然是晏清歌。得了消息知她要嫁人,果然,第一个前来祝贺的人,是他。
只是缺少一分。
翠,快说来听听。”
原来晏清歌这些年来,与她再亲,也不过将她看作亲妹。
“你不必安我了。”长安却收回悲戚的目光,淡然说,“长平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