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慕言殊是要自己,用手……
“小七,这里想你想得都疼了。”
长安的脸一就烧了起来。
长安哪里想过素来被世人称为战神的慕言殊会有这般迷乱的模样,一时之间,心中竟然涌起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妙觉。
明明是温馨的清晨,长安却觉得越来越,言语之际也闪烁了起来:
看便要收不住,长安心知这男人的火是不能挑的,连忙改:“记得,当然记得。”
终于他的息越来越乱,长安只觉他腰上轻轻一颤,便将一切释放在了她的手中。
慕言殊轻轻笑着,呼扑在她前,温微,接着,他说:“小七,我上有个地方疼得很,你帮我一可好?”
听他这样不正经,长安却只是轻哼一声。听他说起早朝,倒是忽然想起了朝中之事,便问:“你手上有伤,朝中之事怎么办?”
说着,他引着长安将手伸去,轻轻抚着他的火。
长安何曾见过慕言殊也有这样的一面,手上却已不自觉的开始帮他纾解。慕言殊半伏在她上,贴着她的耳低声息着,不时唤着她的名字,说的话。
个细小的表被慕言殊尽收底。
薄衫被他得几近透明,仿佛能看见纯白之的艳。
长安以为是他手上的伤,连忙问:“是手吗?伤又血了?”
慕言殊却用没受伤的手捉了她的手,拉着她一路往,在自己的灼上,长安瞬间便觉到了他的异样,只听他低声呢喃着:
“那时你我都中了迷香,哪里还能记得清楚?”
本以为此番他回来后,就能把一切朝政之事托付给他,没想到又让他伤了手。
慕言殊却:“无妨,我双手皆可写字,小七,近日你得随我外一趟。朝中的奏折,不重
慕言殊与她分离了半个月,小别胜新婚,却恰好伤了手,即使温香玉在怀也什么都不了,昨夜两人说了许多话尚不觉得,清晨醒来,稍一温存,便开始发紧。
慕言殊回吻着她,继续说:“将你娶过门之后,真怕每天都赶不及早朝。”
“小七,还记得吗?”他的吻继续往,隔着薄衫轻轻落在长安的前,觉端微微有了反应,便更一步,轻轻啮咬着中。
他轻轻吻着长安的耳后,说着:“或许我那时该温柔些,嗯?”
因为这个念,长安不自禁的笑了起来,抬起来去轻轻吻了吻慕言殊的唇。此刻他的眸极深极暗,显然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愉之中,长安哪里想得到自己能如此取悦他,心中自然也是极其快乐。
慕言殊的浅吻悄然向,连于她的脖颈与锁骨之间。他的声音忽然带了几分邪魅,仿佛夜之诱:“那天晚上的事,你忘了?”
长安只觉得他的吻所落之,皆是一阵酥麻,这难耐的觉让她的声音更加破碎起来:“慕言殊,你别闹了,现在是白天呢。”
慕言殊的这一面,只有她能看到。
“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