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荣妃说慕言殊从十几岁时便向现在这般沉稳老练,长安心中十分惊奇,自己的父皇比慕言殊大十多岁,却要每天面对这比自己还沉稳卓越的家伙,被他的光芒掩盖着,当然会心里不悦。
她中的“我们”,是崇轩帝后来的若后。荣妃曾亲见识
与他关系疏远。”
长安看着荣妃黯然的模样,虽觉得她妄自菲薄,却也难免叹深的残忍。
“母妃,你不应这样想。”长安笑着宽她,“毕竟最后是你与我祖父相伴了一生,怜妃娘娘曾得到过再多的,也不过是短暂的,若是全累计起来,肯定没有母妃得到的多。”
听她这样说,荣妃愣了一瞬,接着摇了摇,苦笑:“也不尽然,勍宇看着你父皇,总会想起过世的怜妃。当年百官虽得他不得不废黜怜妃、赐她毒酒,可他这么些年,心中最的,始终也只有怜妃一人。”
荣妃想了想,说:“这还真不好说。和靖温,小殊与人淡漠,若是只论品,恐怕小殊是比不上你父皇的。可你也知小殊的德才皆是上佳,勍宇此生最为才,因此对小殊也是青有加。”
“你这丫,怎么能累加起来算呢?”荣妃有些黯然,“而且就算加起来,只怕我们与她,也都是不能比的。”
若慕言殊与她父皇司徒和靖是亲兄弟,那这个话题就将是个禁忌,毕竟涉及到皇位的继承。可慕言殊毕竟是养,长安于好奇,也没顾忌太多便问了。
后的妃知自己有孕,从来都是企盼诞皇,而非皇女。长安又不向长平那般众,自然难以博得众人的。可惜她母妃终于有幸诞龙,却因难产而永远的失去了照料长宁的机会。
“也就是说,其实祖父是更欣赏言殊的?”
慕言殊少年时代的事,让长安十足好奇,便继续追问:
长安亦是笑着,刚才她看慕言殊与荣妃说话,就有这样的觉。慕言殊对荣妃十分敬,也愿意与她亲近,荣妃对他同样温柔相待。长安想起自己的母妃林萦来,似乎她,与自己也从不曾这样过。
就像她与长平,因长平是长,所以众人在赞她的同时,并未看低了作为妹妹的长安,可若两人关系倒置,还不知世人要怎么批判她这个无能的呢!
听她这胡搅蛮缠的算法,荣妃不禁笑声来。
“我看他与母妃的关系就十分亲近啊,就像是真的母一般。”
荣妃却笑得淡然:“小殊这孩,从小便是极其聪慧的。只是心思深,将别人都看得很淡。也可能是因为打小便被寄养在中的缘故,他与其他人都很不亲近。”
似是惋惜,又带着些戒备。这光太过复杂,就算当时被长安看去,只怕也难以理解。
“那我父皇与慕言殊,祖父比较喜哪一个?”长安而问。
长安自顾自的想着,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刚才的那句“真的母”,让荣妃的中有一难以形容的古怪光芒闪过。
毕竟这其中,有太多秘密往事,是她不曾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