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先皇继位时,所凭的是多年前就立的诏书,但这在当年并未引起争议,毕竟先皇是唯一有资格继承王位之人,慕言殊再如何众,也不过是个养,
“二位,大清早的,你们这是打什么谜语呢?”
只见慕赜几步走上前去,单膝半跪着,双手呈上一个明黄卷轴,那卷轴的泽已经有些旧了,唯独两端的玉轴是新换上的,因为原本的玉轴已在昨日被长安摔了个粉碎。
众人听说无双殿,皆是倒一凉气。他们之中,上了年纪的朝臣,或许都曾经历过怜妃绝后的年代,也知无双殿如今意味着什么。
许多官员连折都不曾带,此刻只是站在朝堂上,听听其他人有没有要事禀报。
“诸位可有事上奏?”掌事太监吊着嗓问。
然有一把纯金折扇了来,两人顺着折扇的方向望去,只见晏轻寒笑的看着他们,梢笑,说:
“先祖晚年参悟天命法,改变极大,字自然也随之改变。先皇继位时所凭诏书,显然是先祖早年所作。”
可他晏大公怎会是知难而退的人?
于是,百媚横生的桃花迎上了慕言殊的冷眸,四目相对,火花迸。
“臣慕赜有事上奏。”
只听慕赜继续:
诸位官员本就不曾见过先祖传位于司徒和靖的遗诏,此刻听慕赜一说,加上朝野之中左相一
众人沉默良久,就在那太监以为今日无事时,只听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蓦然响起:
“你凭什么断定,你手中的才是真迹?”
长宁见众人一阵动,他本就听不太懂慕赜所说的话,此刻便有些惊慌了。
掌事太监在御前侍奉已久,此刻他只是冷静说:
慕赜擅闯后禁地,却敢在大庭广众之将自己的行为说来,想必在无双殿,他一定发现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赤河的患自晏清歌上任后就再不曾报到上京来过,此时国家风调雨顺,朝中一切正常,本无什么大事上奏。
“臣寻到了这块匾额,同时竟意外寻到了先祖在世时留的一封诏书,臣顺着这条线索追查去,没想到竟然找到了先祖临崩前最后的遗诏。”
“慕丞相,请说。”
“不久前明月楼大火,臣记挂先祖遗迹,派人彻查此事,虽并未查明大火的原因,却意外发现明月楼的一块匾额不见了,臣搜遍了后,终于在禁地无双殿找到了这块匾。”
文武百官一片哗然,显然是不相信慕赜所说。
他这一问却像是正中慕赜怀,只听他冷笑一声,接着展开手中的圣旨,说:
而今日慕赜竟说,先祖临终前另立了遗诏?
看他这一副想把所有事都清楚的架势,慕言殊微微睨起双眸,周散发着危险的讯息,仿佛是想用神得晏轻寒知趣退场。
终究他们这波诡云谲的气氛被掌事太监尖锐的嗓音打断,只见着明黄龙袍的长宁已然端坐在龙椅之上,早朝即将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