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生都不够的痴缠,如今竟只剩最后一次。
“小七,再给我一次,最后一次。”
接着她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发,就打算睡了。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觉得眉目之间,似乎有愁云难以舒展。
他贴着长安的耳,声音极其压抑的说:
如何还能不纵?
她长长的叹气。
“你疯了?怎么这样不知惜自己?”她责备,“你等着,我去给你沏些茶解酒。”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长安问他。
他全然失了以往的温柔,让她上再没一肌肤完好,接着他褪她的亵,长指猝然刺了她仅微微湿的柔。
长安被他说得心房痛,却仍以双缠着他的劲腰,紧紧的圈着他,近乎绝望回应着他。
他此刻只穿了一件玄长衫,显然不同于平常的装扮,十足的随意。隔着极远的距离,长安就闻到他上的酒气。
相离,难离(2)
蓦地,铜镜中现了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她惊觉,急忙回过去看。
慕言殊的动作极其疯狂猛烈,疾风骤雨一般。
不想让她走要快说嘛…
听了他这喝法,长安不禁大惊。
人家临走还得来一炮…
长安只觉得自己的衣衫不知不觉的被他褪。
乃们说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皇叔乃个老鬼…
长安哪里想到他会突然发力,不禁吃痛得闷哼一声。
第四章相离,难离(2)
说着转就要走屋。
“司徒长安,我是疯了。”
黑暗中,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没说一句,只是以最原始的律动交换着彼此心深一切不能说的语言。
接着他横冲直撞、尽没。
他是要将自己醉死吗?
不曾筋疲力竭,不曾喊一声停。
她……好想他。
竟然是慕言殊。
“嗯。”慕言殊的神有些飘浮,“早些时候和晏轻寒两人喝空了里的酒窖,刚才睡不着,便去你的院中将你藏的那些好酒都挖来喝了。”
长安被他的唇齿、指尖折磨着,紧紧咬着牙,让哦之声逸时已是破碎。
自那日他答应放她离京以来,她就深居云澜殿,再不曾见他。此刻他终于翻了窗闯她的闺房,她真的好想走近一些,将他看得再清楚一些。
慕言殊恶劣的“吻”着她的每一寸,从锁骨,到,再向……
接着,他欺上来,带着酒味的呼极,他从她的耳垂吻起,一路沿着脖颈向,他此刻控制不住力,说是亲吻,倒更像是啮咬着她。
她的脑开始发晕,神不再清明,仿佛喝醉了的人是她一般。
慕言殊却手来,用力将她拉怀里,然后顺着这猛力,与她一同跌在她的床榻上。长安只觉得他将全的重量都压了上来,把自己死死的压在。
终于,他解开自己的衣衫,抵着她,狠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