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慕言殊随着她轻轻摆腰,他巴着她的肩,低低的息就落在长安耳中,听得长安怦然心动。
有一丝不舍。长安看着他明明极想与小永亲近,却又怕了自己的这份心思,只觉得既好玩又好笑,不禁又对他说:
终于,慕言殊腰上一阵发麻,便将一切纾解在长安的手中。
送走了孩,两人终于得了单独相的机会,慕言殊也不说话,只是褪了外袍,静静躺到长安边来。
“你若想和他玩,以后再找机会就是了,现在他累了,就让他睡吧。”
于是她低来,轻轻吻着慕言殊的结,然后灵巧的双手解开他的腰带,了他的亵,握住了他的灼。
长安还记得没多久前这人还与自己生着闷气,这竟然又主动与她亲近,实在是阴晴无定,于是,她声音闷闷的问他:
慕言殊显然也意识到了这,连忙松开她,侧过脸去息。长安看着他睛都有些发红了,却仍克制着绪,她心中一,虽然深知此刻自己的本不能与他好,却也想起了她也曾用过别的方法替他纾解。
忘之际,长安原本抵在他的手本能的到他的腰上,环抱着他,两人的越贴越紧,以至于长安轻易便发现……他的竟有了反应。
“小七,你手上有伤……”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轻轻抚着长安的脸颊。她瘦了好多,也憔悴了好多,为了这个孩,为了他,她真的吃了太多的苦。
“我本就不是与你生气。小七,你为我生我们的孩儿,其间承受了多少辛苦我怎会不知。我只是气自己没有保护好你,竟让你独自一人承担一切。”
慕言殊轻轻翻了个,与她面对面躺着,两人看着彼此,时间几乎在此刻定格。
就这样,一辈,也好。
话音再不复以往的镇定自若,低哑之中,带着十足的。
两人的呼渐渐归于平稳,良久,慕言殊终于平复了绪,轻轻将长安揽了怀中。他们都没有说话,这样静好的气氛,再不需多言一句。
良久,慕言殊叹了气,终于说:
好在一切的风雨都过去了,从今往后,他必将用尽全力她、她,不再让她受一委屈。
慕言殊回吻她,极其轻柔,极尽缠绵。他吻着她的唇,描绘她的唇形,轻轻撬开她的唇齿,不经意间渐渐深,攻占城池。
“你气消了?”
作者有话要说:皇叔哄孩很萌有木有…
长安看着慕言殊,他说话时神格外认真,眸之中闪着微微的光。她难自禁,抬起来向他凑过去,轻轻在他的唇畔印上一个吻。
闻言,慕言殊了,推开门将刚才的娥又唤来,让她将小永带去歇息。娥笑着从长安的怀里接过小永,接着向两人行礼,便退了去。
长安却想着尽可能的让他舒服,只说:“没关系,已不碍事了。”
慕言殊难以自禁的低低了一声,却仍不忘顾念她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