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着转动,我甚至在想,如果是人的脑袋,转半圈不到命就没了……
事实上我是被bi1着乱想到这里的。
因为我的脑zi里一直充斥着她因为我的jinchu而起落的腰bu,漂亮的小腹两侧带着的肌肉\\沟壑甚至在空气中画chu了漂亮的曲线……
Gina隐忍着不chu声让我更加想上她。
德国或者奥地利的女人要么比较瘦,要么nie起来像蜂窝dan糕ruan绵绵,骑在我shen上的时候会叫chu八个分贝的声音,这种所谓的qing趣只会让我在事后gan觉到恶心。
后来在事中也觉得恶心。
有一次我没忍住抓了扔在床边的枪崩了那女人的脑zi,她一瞬间的紧绷反倒让我攀上了gao峰。
整个世界安静多了……
我把她同其他从毒气室运chu来的成堆的犹太人一同扔jin焚尸炉,他们在经过几天几夜的焚烧变成了飞灰。
那两天的克拉科夫一直xia着灰se的雪,昼夜不停。
我允许她晚起。
可是那个叫Helen的犹太猪zuo的东西叫我胃疼。
看着她战战兢兢的yan神我就想ba枪直接把她了结了。
但是我不想在我的房zi里杀人。
我讨厌我住的地方沾了血,这让我想起了父亲给我的一巴掌。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放松又握紧,她竟然还缩在角落里不赶快gunchu去!
怎么,等着我请你吗?
我ba了枪,上膛,指着她的脑袋,大声冲她喊:
“GettheFuckOutofMyHouse!(快他妈gunchu我的房zi!)”
真是诸事不顺!
如果Gina觉得跟纳粹上床很恶心怎么办?
我是手上沾满鲜血的刽zi手,是种族屠夫。
而且我那时是在不顾她意愿的qiang\\jian!
不!这不算是什么qiang\\jian!她不是亚利安她就不能算是人,只能算是老鼠!
Oh~犹太人才是鼠辈,她可不是。她是日本人!
对,她是同盟国的一员!
她会不会讨厌我?
如果她敢讨厌我,直接杀了她不就好了?
她的命在我的手里,无所谓她讨不讨厌!
天啊,Amon,你竟然沦落到qiang\\jian一个亚洲女孩的地步……
不!我要杀了她!
我要杀了她……
我起shen,tou微微有dian发晕,不知dao自己坐在这里多久了,tui甚至有些发麻。
她不在地xia室,床铺被整理得十分整洁。
我坐在那张小床上,抓起她的床单用力xi了kou气,将旁边她的一个黑se的两条细带zi的小东西装jin了ku袋里。
她应该在洗衣服。
我掏chu手\\枪,向盥洗室走去。
两个家伙正尾随着我,当我站在门kou的时候它们自然而然游dang到她shen边。
她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不适,相反,神采奕奕的还在逗我的狗。
她扭tou看见了我。
我停了会,将手\\枪saijin枪套,摘xia腰带,脱了上衣给她,扭tou走了。
总能找到不杀她的理由。
我有些烦。
第二天午餐时间之前,骑了ma例行巡视一圈,看着那些弯着腰的工人,和远chu1排长队分到一小块发霉面包的犹太女人立刻跑到不远chu1等着的三个孩zi,一个孩zi甚至贴心的撑起了衣襟兜着分面包掉xia来的面包渣。
我轻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