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被唤作“阿”的保镖立刻拿手机联系负责人。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赵德越想越火，睁睁地看着自家老父亲被接走，却无能为力。阿把他拦着，他本动弹不得。

“我们先生让你去一趟。”另一个保镖重复。

保镖赶紧上去拉住赵德。

那赵德平时打惯了家里的老父亲，如今听到前这人要安置父亲，心里又嫉妒又愤恨，“这是我爹，该我来养，你凭什么？”

“爸？”赵德见到老乞丐，脸铁青，“你来丢人现嘛？”

***

“先生说了，如果你不去，明天就让你回去吃牢饭。”

“拦住他。”席晔蹙眉。

赵德有些不耐烦：“没看见我在打麻将？”

“哎，你们是谁啊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的？”他脸一沉，把牌一推，起的时候凳和地面发刺耳的摩声。赵德脾气暴躁，吃了几年牢饭，人更加暴戾，捞了袖就准备上去架。

对面的牌友面却略显尴尬。赵德把烟灭了扔在地上，转一看，两个人大的男人正站在自己后。

席晔瞥了他一，跟看苍蝇一般。

那赵德听了，怕在外人面前丢了脸，急火窜上来，抄起一旁的棍就去打老人，“谁让你来讨饭的……还嫌不够丢人？”

“我只知一句话，‘百行孝为先’，你连自己的老父亲都打，叫你人渣都抬举你了。”

听牌，嘴里叼着烟，“来来来，杠上花，一人五十……”

“……你们是？”

阿眉一皱，一个耳光给他扇过去。赵德连连后退，抵在树上，脑袋“嗡嗡”地响。他指着席晔：“我要去告你……”

“德啊，你别去打牌啦，今天这位好心的先生给了我五百块钱，够我们吃一个月了。”老乞丐的右边耳朵聋了，说话有些大声。

老人哆哆嗦嗦地蹲坐在树底，埋着抹泪。

两个保镖把赵德带到司机停车的地方时，席晔正在和老乞丐说话。

“阿。”席晔叫来旁边的一个保镖，“联系这边席氏工厂的负责人，让他们安排老人的住宿和生活，每个月定时发生活费，记在我账上。”

同桌的牌友一听，生怕趟上浑，赶紧找借走了。赵德的气焰瞬间也小了来，“在哪里？”

镇上有一废

席晔都懒得搭理他。

赵德一听这话，可不得了，嚷嚷着：“他是我爹，我就是拿他当狗使，都不关你一事！你算哪葱啊？有钱了不起？”

几分钟后，一辆黑商务车开到车站，将老人接走。

“你是赵德吧？我们先生让你去一趟。”

席晔来之前，看过赵德的资料。家里就他和老父亲两人，赵德生好赌，少年时猥*亵过妇女，但因为是未成年人，就没判刑；等到三十多岁的时候，又因为贩卖人的案件被判狱，不久前才来。来后，他仍旧死不改，整天游手好闲，把家里唯一一卖了不说，还整日对父亲施暴。

“把他带走。”席晔淡淡。

赵德听了，不解：“这是我爹，你什么手？你有认别人爹的习惯？”